趙徽帶著郭嘉,讓人抬著信使的尸體,親自來到驛館。
“不知趙幽州來驛館,找再下還有什么事情?”田豐看到趙徽前來問道。
“田先生,我的人在城外發現了一具尸體,似乎是田先生派出去的信使。”趙徽道。
田豐臉色大變。
趙徽又道:“把尸體抬上來。”
兩個士卒將尸體抬上來,放到田豐面前。
“田先生,此人可是你今天派出去的信使?”趙徽問。
田豐的臉色很是難看,點頭道:“正是,不知趙幽州在何處發現他的尸體?”
“就在城外,距離城門不足五里。”趙徽道。
田豐蹲下身子,伸手在尸體上摸索,卻是什么都沒有摸到。
趙徽道:“田先生,尸體我們已經查過了,什么都沒有,是被人一刀割喉而死。”
“田先生,可是丟了緊要的東西?”
田豐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道:“只是一份書信,也不算重要,我在書寫一封就是。只是怕我就算再寫一封,也難送回去。”
田豐說話的時候,也在注意趙徽的神情。
剛剛派出的信使,才出城不到五里,就被人所殺,身上的書信也不見了。
田豐又怎么會不懷疑是趙徽做的。
趙徽想要殺他的信使,真的是太簡單了,他就算寫一百封密信,趙徽不想,他真的一封也傳不回去。
雖然趙徽將尸體送回來給他,但是也有可能是故意麻痹他,是有意挑撥離間,或者栽贓嫁禍給別人。
信使被殺,在田豐心中,還是趙徽的嫌疑最大。
“或許趙徽也擔心,自己將主公昏迷的消息傳回去?”
田豐心中有無數個想法,只是都是想法,他并沒有證據,無法證實這是趙徽做的。
還有就是公孫瓚做的?
這些猜想,田豐都要在后面畫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只是普通書信還好。”趙徽點頭:“田先生放心,下一次你要送書信回冀州,我派人親自護衛。”
“至于兇手,恐怕是無法找到了。”
趙徽的目光撇了一眼一旁的公孫瓚。
公孫瓚低著頭,看起來像是在沉思,像是在想兇手會是誰。
但其實他一直都在觀察田豐趙徽。
趙徽看的一眼,讓公孫瓚汗毛立起。
趙徽的這一眼,田豐也注意到了。
但是田豐的神色并沒有變化。
就算真的是公孫瓚所為,田豐現在也不敢拿公孫瓚怎么樣。
雖然公孫瓚這次的任務是護送他,可是田豐卻控制不了公孫瓚。
田豐不敢逼迫公孫瓚,也不敢去質問公孫瓚。
他只能想辦法,用另外的方法進行處理。
趙徽帶著郭嘉離開了。
“奉孝,你覺得田豐的書信寫了什么?”
出了驛館之后,趙徽對郭嘉問到。
郭嘉道:“從田豐的神情看,這封被截斷的書信,應該確實不是什么機密,就算被人知道了,也無大礙。”
驛館內,田豐和公孫瓚打了個招呼,讓人將信使的尸體拉到外面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