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想要喝倒趙徽,就必須要先喝倒典韋。
如果是以前,趙徽是上谷太守,他公孫瓚是北平郡太守,自然可以他和趙徽對喝,讓自己的手下和典韋對喝。
但是現在,他自己都只能坐在末尾,而鄒丹更是只能在待在外面,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公孫瓚的酒量,自然也是非常好,可是和典韋比,還是差了一點。
其實就算他喝倒了公孫瓚,還有郭嘉在等著他。
郭嘉同樣是無酒不歡的人。
因為斷了五石散,郭嘉現在的身體還算健康。
而且在趙徽的勸說下,郭嘉如今每天都酒量,已經控制在半壇。
作息都很規律,每天也是抽出半個時辰練劍。
公孫瓚和典韋對喝,趙徽卻是吃著采藥,偶爾才拿起酒杯喝上一口。
千里香雖然在大漢已經算是佳釀了,但是對于趙徽不算吸引,他喝過更好的,只是現在卻沒能釀造出來。
對于釀酒的工藝,趙徽并不熟悉,只能讓下面的人自己去試驗。
郭嘉和田豐相談甚歡,郭嘉之前在袁紹帳下的時候,雖然因為年紀和家世,不被袁紹重視。
但是袁紹帳下的那些謀士,田豐荀諶等人,都清楚郭嘉的能力。
今夜不聊公事,郭嘉和田豐卻是說起當初在袁紹帳下時發生的一些趣事。
時不時碰下杯子,臉上全是過往的回憶。
一桌子的菜,一大半都是趙徽吃了。
典韋和公孫瓚只喝酒,桌上的菜動都沒動一下。
田豐和郭嘉大半時間都在說話,不管是菜還是酒都很少動。
“喲,奉孝,等我一會,我內急,去方便一下。”田豐捂著肚子說。
“剛好,我也要去小解,一起走吧。”郭嘉道。
兩人相伴走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趙徽典韋公孫瓚三人。
公孫瓚雖然和典韋對喝了一壇,但是現在人還保持著清醒。
見田豐出去,他和典韋又喝了一碗,然后道:“肚子太脹了,我也得去小解一下。”
說罷公孫瓚扶著桌子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推開屋門,一步三搖的朝茅廁的位置走去,打著嗝,吐著酒氣。
福來酒家的廚子也是出自趙徽的州牧府。
而且還是在州牧府中廚藝最好的幾人。
福來酒家的菜肴,在城內其他酒家中,自然也是排在前列了。
趙徽現在的州牧府的后廚,就像是一個廚師學院,有很多人想進入州牧府的后廚學習。
然后學成之后,在出來找個酒家成為掌廚。
日子過的美滋滋,可比當普通的民夫要強多了。
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入州牧府。
即使只是后廚的一個幫工,也是經過層層篩選,至少家族沒有犯罪前科,都是本分的百姓。
身家要清白,品德也要過關。
一年也進不了幾個人。
福來酒家的掌廚鄭小牛,如今在薊城,也是小有名氣,很多人到福來酒家都是指名要鄭小牛來親自下廚。
在福來酒家后面,有一排的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