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
等她明白過來最后一道儀式是什么時,申屠川已經開始了攻城略地,她連呼救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他卷入了戰爭。
好在申屠川知道她爬山累壞了,所以這次還算收斂,天光蒙蒙亮時便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場戰役,季聽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雖然還是很疼,但這次多少在能忍受的范圍內了。
……但愿他的學習能力一如既往的強,否則雖然過程中也會覺得舒服,可最后總要難受個幾天,實在是太讓人頭大了。季聽在美好的‘祈禱’中沉沉睡去,夢里一頭大野狼在她身后追著,叫囂著要跟她生小野獸。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屋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季聽想到夢里的一切,還是有種后怕的感覺,畢竟夢里的申屠川,從頭到尾都沒有變為人形……打住,不能再想了。她抹了一把臉,聽到門外的響動后咬牙起身,扶著腰朝外走去。
門一打開,便看到申屠川把該洗的衣物都洗了,此刻全都掛在繩子上晾曬,她微笑的倚在門框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走來走去,一時間心臟被填得滿滿的。
申屠川晾完最后一件衣服,便回頭看向她:“怎么不再睡會兒?”
“餓了。”季聽回答。
申屠川走了過來,朝她伸出手,季聽不客氣的扶住他,借著他的力量回到屋里。坐下的時候,她齜牙咧嘴的撐著腰往下坐,半天才安穩的坐在了椅子上。申屠川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最終什么都沒說,把早就給她準備好的吃的端來了。
季聽已經餓壞了,顧不上跟申屠川說話便開始大快朵頤,申屠川就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和她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眼睛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季聽直到吃完才察覺到他的目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你……你為什么還不能適應?”申屠川終于忍不住問了,問完就開始后悔,覺得自己過于冒失,很容易傷害到她。
季聽頓了一下:“適應什么?”
“沒、沒什么,”申屠川別開臉,生硬的轉移話題,“我只是好奇,你怎么還沒適應部落的飲食習慣,每次都要吃那么多青菜,難怪身體這么弱,要多吃點肉才行。”
如果直白的問她為什么不適應這種事,無異于直接問她為什么身體不好,這種對于獸人來說都帶點羞辱意味的話,他還是不要問季聽了。
“其實我身體已經算好的了。”季聽撇了撇嘴順著他說,但心里總覺得他剛才想說的不是這些。
季聽這次用了兩天多的時間才恢復好身體,稍微行動利索一點,就覺得申屠川看自己的目光里帶著幽光。由于他正是鼎盛時期,且剛剛嘗過新鮮,所以對一些事過于熱衷,而季聽卻是徹底怕了,一連幾次的感覺都不太好,導致她下意識的想要推拒。
又是一個晚上,申屠川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季聽笑笑,也回親了一下。申屠川眼睛一亮,立刻抱住了她:“聽聽……”
一聽到他這么黏糊的叫自己,季聽就覺得沒好事,當即從他懷里鉆出來,訕訕的摸摸鼻子:“我身體還不舒服著呢。”
“還在疼嗎?為什么這次持續這么久?”申屠川有些失望。
季聽有些尷尬:“可能像你說的,我吃太多青菜所以身體比較弱吧。”
“那明天起我好好給你補補,一定把你養好。”申屠川目露擔憂。
季聽點了點頭,接著試探道:“那我們……”
“睡覺,你得好好休息才行。”申屠川利落的下了決定。
季聽對此有些愧疚,輕輕應了一聲后就躺下了,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可是一想到那種疼,她又下不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