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是個昏君,將來不僅國滅,更是連老婆都保不住。
北周的柴榮確實是個明君,只可惜,命不長久。篡了北周的趙匡胤,雖然雄才大略,卻有個非常受信任,卻野心勃勃,并且嚴重不靠譜的兄弟趙匡義。
如今是廣政九年,李中易翻爛了皇歷才推算出,今年是公元946年。也就是說,距離柴榮登基,還有八年,再到趙老大篡周立宋,還有十四年。
李中易正在沉思之際,瓶兒進來稟報說“郎君,熱水準備好了。”
沐浴之后,李中易回到臥房,瓶兒伺候他躺到床上后,拉下簾子,抱出她自己的鋪蓋,打算攤到床前的踏幾上,顯然是想繼續守夜。
李中易想了想,覺得瓶兒白天已經很辛苦,晚上再連續守夜,身體肯定吃不消。
“瓶兒,你別太辛苦了,還是和芍藥一人一天吧。”李中易隔著簾子囑咐瓶兒。
瓶兒有些遲疑地說“芍藥守夜奴婢有些不太放心她”
李中易笑道“白天該干嘛還是干嘛,晚上你們輪替就行了。”
瓶兒也許聽懂了李中易的暗示,也許沒聽懂,不過,她沒再言語,出門去把芍藥找了來。
夜深時分,李中易一覺醒來,卻隱約聽見睡在踏幾上的芍藥,翻過來倒過去的“烙燒餅”。
木踏幾上不時傳出的輕微“嘎吱”聲,在寂靜無聲的臥室內,格外刺耳。
“怎么,睡不著”李中易雙手托在腦袋下邊,有心想逗一逗這丫頭。
“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驚擾了您安寢。”芍藥被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中不及多想,趕緊跪到了踏幾上,哀聲求饒。
“嚎什么喪老子還沒死呢”李中易擔心驚動了外人,趕緊沉聲喝止住芍藥。
李中易還真沒想到,芍藥這死丫頭,只不過是逗她一逗,就給嚇得軟趴趴。
“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奴婢這一遭吧。”芍藥趴伏在踏幾上,嚶嚶求饒。
“瞎叫喚個球,給老子閉嘴。”李中易罵出臟話后,心里忽然覺得一陣大爽,這種想說就說,想罵就罵,不需要裝假正經的私人生活,其實也蠻不錯的。
芍藥沒了聲音,李中易忽然想起,這個死丫頭的嘴巴看起來小,其實伸縮性很強,而且唇舌之間服務,盡管很生澀,但是,余味卻無窮。
“你沐浴過了”李中易信口問床下的芍藥,隔了一會,芍藥低聲回答,“回主人,中午和晚上,一共洗了兩次。”
李中易滿意地哼了一聲,故意她說“本公子中午的教導,可還記得”
“記記得”芍藥磕磕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芍藥只要一想起中午被欺負的場景,情不自禁地羞得俏面滾燙,可她又不敢不回答李中易的問話。
“那還楞著做什么”李中易故意拉低聲調,顯示出不悅的情緒。
隨著床簾上的珠串晃動,芍藥手忙腳亂地爬到了大床上,跪在李中易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