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婢這就去替您燒熱水。”芍藥挨了踢后,好象猛然開了竅,她二話不說,站起身就往凈房那邊跑去。
“爺,您回來了”這時,瓶兒端著當家娘子的派頭,款款的走到李中易的身前,盈盈下拜。
李中易居高臨下,那道飽滿的深溝,近在咫尺,他的心頭不由一熱,娘的,多久沒沾過“肉味”至少有大半年了吧
面對假正經的瓶兒,李中易忽起戲謔之心,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柔聲問她“想爺不”
“想”瓶兒被李中易史無前例的輕佻動作,惹得心亂如麻,脫口就說出了真實的想法,等到發覺不對的時候,為時已晚。
“嗯,爺打了勝仗,新晉了子爵。等搬到子爵府后,就選個吉日,請夔王和一干兄弟們過府,辦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李中易的一根手指,穩穩的勾住瓶兒弧線優美的下巴,俯身湊過去,在她的櫻唇上,輕輕的一啄,邪邪的問她,“喜歡這滋味么”
“爺爺壞死了”瓶兒羞得俏面幾欲滴血,在她的心房之中,好象藏了七八十只小兔子,撓心扒肝,踢騰的非常厲害。
把一向喜歡裝假正經的瓶兒,逗得五心煩亂,身軟體酥,李中易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輕薄的在她滾燙的右頰上,又啄了一口,左右開弓,一邊一吻,正好對稱。
沐浴的時候,瓶兒因為李中易的承諾,心里甜絲絲的,精力始終難以集中。結果,她一不留神,就讓芍藥混進了凈房。
芍藥就象是一只小哈巴狗似的搖尾企憐,她異常賣力的幫李中易洗頭發,擦拭前胸和后背。
李中易在水里泡得正舒服的時候,忽然察覺到命根子讓人緊緊的握住。他睜開眼睛一看,卻見芍藥居然換了一身粉紅的薄紗,玲瓏剔透的身子,若隱若現,勾人犯罪。
“爺,舒服不”芍藥甜膩地小聲問李中易。
李中易已經很久沒有沾過“肉腥味”,見芍藥居然如此的乖覺,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情調,居然正對了他的胃口。
說實話,作為和幾個貴婦人有過私下勾連,又在網上見識過無數女優的大老爺們,李中易可謂是飽攬過無數的明媚。
女人真要是脫得赤果果了,勾人的效果實際上,就要大打折扣。
芍藥變得這么主動,李中易心里自然明白,一定是讓丫頭們給欺負狠了。她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只有他這個爺,才是她唯一靠得住的撐腰人。
這就對了嘛,放著爺這么硬的靠山不依賴,不是犯傻,又是什么呢
“嗯,折騰硬了,爺就賞你一槍。”李中易來了興致,就漏了句習慣性的痞話出來。
以前,李中易和校花老婆在床上操演的時候,他發現,他的痞話越多,校花就越容易濕潤,狂潮也就來得越猛。
沒想到,“蠢貨”芍藥福至心靈,居然聽懂了李中易的話,小手兒一松一緊,居然學得似模似樣兒。
李中易畢竟是久曠了的身體,又在戰場上經歷過無數次血戰,身心正需要放松,也就由著芍藥去擺弄。
可是,就在李中易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瓶兒突然在門簾外邊傳話進來,“爺,夫人有急事要傳芍藥問話。”
李中易被攪了興致,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不少,懶洋洋的沖芍藥擺了擺手,吩咐說“你快點去吧,別讓夫人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