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帥,末將應該如何答復金子南”劉賀揚拱手向李中易問計。
李中易輕聲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二十軍棍,放了印家的二郎。要軍法官打重一些,免得讓高麗人看出破綻。光達,你回頭見了金子南的時候,別答應得太爽快了,多強調一些難度,至少要晾他幾天,看看他會送些什么好東西過來”
楊烈輕輕的搖動著折扇,笑道“光達公,你要發財了啊。”
劉賀揚差點笑出聲,李中易早就料定了,這金子南一定會暗中伸手,找印昌要好處。
只是,香帥睜一眼,閉一眼,故意裝糊涂罷了。
以李中易洞察人性的明睿,金子南只要不鬧得太過分了,適當的好處,還是要讓他撈一撈滴。
只是,這一次,就連李中易都看走了眼。金子南在錢財上沒撈到印家的厚油水,卻強搶了印家的美貌大妞當側室。
由于,金子南又一直沒聲張,悶頭在家里啃嫩草。李中易也是很久以后,才從彩嬌的嘴里得知,她們三姊妹多了個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小媽。
由于,破虜軍控制著整個漢城的所有資源,陸陸續續的有人就求到了金子南的門前。
在李中易的默許之下,金子南盡顯神通,幫著昔日的同僚們,辦了一些大事,也得了不少的好處。
一時間,金子南能辦大事的名聲,在漢城的官場之上,幾乎盡人皆知。
把蕊嬌和花嬌吞下肚內后,李中易發覺。這高麗女人的裙子,很有點西洋長裙的味道。
即使李中易將她們抱坐到椅子上快活,寬大的裙擺也會將內中的春光,遮蓋得嚴嚴實實,絲毫不漏。
李中易最喜歡干的一件事。就是讓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姊妹,穿一模一樣的衣裙,一字排開站在他的面前,載歌載舞。
過足了眼癮和手癮之后,李中易再當著彩嬌的面,狠狠的采摘她的姊姊們。做她的姐夫。
沒過半個月的時間,金子南的府第,儼然成了漢城的政務中心,他以前的老上司,老下級。紛紛找上門。
這些人要么是想販鹽,要么是想開鋪子,要么是想賣糧食,而這些商業行為,無一例外,都需要大周高麗行營的特許公文。
實際上,漢城內的鋪子并不少。可是,叛軍破城之后。所有的商人都損失慘重。
本城高麗商人們的貨物或是本錢,都被叛軍搶光了,然后轉了一道手。就落入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根本不管高麗商人的店鋪重新開張的事,他就卡住了一條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霸,要想從外面送貨進漢城,如果沒有特許通行證,人貨一起扣下來。
這么一來。徐逢來想收商稅,掌握財權的念頭。也就變成了空想。高麗的商家,連貨都送不進漢城。生意還怎么做
于是,李中易的白手套,兼“準老泰山”,金子南的門前,眨眼間,變得車水馬龍,門庭若市,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