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盯著掌心里的血,愣了片刻,才顫音開口“蘭蘭,你受傷了嗎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言罷,忙脫下自己身上的綠嫩色襯衫,披在王蘭蘭下面,輕輕松松的一系,自己只穿件軍綠色背心,露出壯實有力的古銅色肌肉,晃得王蘭蘭眼花繚亂,年輕力壯的男人身上的荷爾蒙,令她迷亂
瞧見蕭哲掌心上的一抹血痕,腹部有些微微的不舒,感覺不大好,前后一連貫,明白了,原來是久違了地親戚來訪,面對這種情景,就算是早經人事的蘭蘭,還是有些面紅耳赤。想想今年,身體發育真的很快啊,胸口依舊脹痛,大姨媽來了也屬正常。
她不是在年初就準備好迎接親戚來訪了嗎
王蘭蘭從來都不肯委屈自己,沒有條件讓身邊人努力創造條件,身邊人不成,再自己努力創造條件。王家,平時解手用的是普通衛生紙,有時論卷的,有時論刀的,看供銷社有什么就買什么,那種紙質比較粗糙,而且發黑,卻是沒用漂白劑的,對身體沒有任何壞處。媽媽在特殊時期,則準備著五毛一卷的衛生紙,特別柔軟細致,吸水性很強。
年初,王蘭蘭就根據媽媽的月事帶,自己改制了幾個,純棉布,透氣且環保,讓媽媽先試用試用,瞧著媽媽每次墊上厚厚的細柔衛生紙,洗干凈后曬干收起來,以后重復使用。
王蘭蘭覺得還是可以忍受的。其實這種算是奢侈的了,生產隊里絕大部分婦女都是用草木灰,袋裝月事帶,把草木灰裝進去,草木灰就是灶底燒過的灰,高溫殺毒,無菌,用過后倒掉,洗干凈后再裝新的草木灰,如此反復。
當王蘭蘭回過神來時,蕭哲已不管不顧地背起她往家里跑去。
其實,蕭哲在王蘭蘭失神時,又摸索了下她的屁股,不見她喊疼,平常她可以最怕疼的呢。朦朧間,他仿佛有些明白什么了他是家里的老小,從小在大院里長大,上面有兩個早早參軍的哥哥,還有三個懂事的姐姐。
他想起每個姐姐到了十五六歲時,就是蘭蘭這個年齡,就有些神神秘秘的感覺,便避開他說悄悄話,他問媽媽,姐姐是怎么了奶媽摸著他的頭,笑瞇瞇地說姐姐長大了。后來他也看過一些不在國內放映的內參片,看過一些目前例為禁書的書藉,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那現在蘭蘭是不是也長大了他即憂又喜。是不是進一步世間有許多情愛是源于一時興起,他對蘭蘭也不例外,但處得越久越喜歡,再也離不開。
“喂,蕭哥,蘭蘭咋啦”王保國瞧見蕭哲急急忙忙地背著蘭蘭跑回去,不明所以的他也提著兩個桶在后面跟著跑著。
半個小時后,王家二樓
窗外樹梢上還有未死的知了,叫怕斷斷續續的,丟了盛夏時分叫成一條直線的囂張,居然有點垂死掙扎的味道。喝了紅糖生姜的王蘭蘭,整個人暈乎乎的,時不時感覺到一股子什么東西從身體滑了出來,下身涌出一股股子熱流,那衛生紙不知能管用多久量,這般多,大概是在涼水里泡了的緣故吧。是不是該起身換一換衛生紙了
這樣昏昏沉沉不知是睡還是醒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睜眼時,面前隱隱約約站著高大修長的身影,穿著軍綠褲子與外套,正俯身要用額頭探她的額頭,她低聲喃喃著“蕭哥哥。”對男人,她還是有些法子,能夠讓對方戀著自己,舍不得,放不下。
“嗯,乖,今晚我來陪你睡。”蕭哲一本正經地哄著。蘭蘭的房間與小舅子隔著遠,樓下的房間是放糧食的庫房,想不驚動旁人偷偷摸進來,對他而言,也非難事小媳婦流了那么多血,他有些不放心呢。白天里,抱過之后,還意猶未盡。他不會傷害她,但也舍不得離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