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著人的時候,只是夜里望著身旁空著的枕頭發呆,現在能親手觸碰了,并且被這樣擁抱著,又那里能禁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表哥,還是白日呢……”黛玉聲如蚊吶,并不很堅定地解釋著自己并不是拒絕對方的求/歡,而是因為現在時間不合適。
寶玉深吸一口氣,然后抬頭猛然一下站起來。
黛玉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好好兒站著的她,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后變成了仰面躺在床上了,而寶玉,則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他的眼神好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雄獅,一寸一寸從眉眼看到脖頸之間,包涵黛玉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膚。
【要從了么?要么?也不知下午會不會有人來尋表哥……好為難啊,怎么辦……】黛玉的右手還捏著棉布帕子,不知不覺都將帕子攪爛了。
唇/舌/相交,嘖/嘖/水聲。
一吻終了,黛玉只能夠閉目喘息,只覺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終,寶玉還是沒有拉著黛玉來個‘白日宣/淫’,因為從午后起,便有親近之人陸陸續續來榮國府了,他時不時就得去陪著賈政招待一會兒。
…………………………
不過到了晚上,萌哥兒聽他爹爹吹笛子的時候一直在傻笑,而外頭等候差遣的一二三月、紫鵑等人聽得也臉紅起來——二爺這笛子,滿滿相思之意,叫人聽得太不好意思啦!!!
哄睡著萌哥兒之后,丫鬟們都退下了,走在最后的紫鵑非常貼心地將門給閂好。
夜色正好,最適合完成白天不適合做的事。
寶玉原不是重女色的,但是作為一個身心健康有妻子的男人,素了這么久,比上一次去西域還要煎熬——因為去西域那時候,他同黛玉的感情畢竟不如現在深厚。
疾風驟雨般使一葉小舟左右搖晃,而風雨漸緩之后水面的余韻依舊讓小舟蕩漾不已,小舟遂著余/韻一晃一晃,想要拿手去勾住什么、想要用腿去纏住什么,才能叫她在這洶涌的潮水找到靠岸的方法。
而被小舟信賴和倚靠的那人,那人本就是呼風喚雨造就大浪的元兇,又怎么會輕易心軟呢?
人說抵死纏綿,也不過如此了。
當夜,二爺二奶奶要了三回水,直到夜半三更,主屋里吱吱呀呀的聲音才停下,叫外頭守夜的婆子相互看看,隱晦地笑;大丫鬟們羞紅了臉,小丫鬟們睡不好覺。
作者有話要說:如內容提要:玩具車都不可以開哦!不然會鎖文哦!
天知道我好想試試自己開車水平怎么樣!!!不過我不敢!!!最近很嚴,站短和qq都接到通知不可以開車吃肉!!!
情之所至都不行,果然是要存天理滅人欲了么?
還是那句話,二更不一定有,如果十二點沒發就沒有。
我是不敢立flag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