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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眼前也突然靜的落針可聞。
只有李月華搖頭,到底現在這身子嬌弱,力氣不不足。
不然按她上輩子在部隊里訓練的成果,這一腳怎么也得摔的楊青屁股幾天不敢著碰東西。
等回去安排計劃一下,抓緊再把身手練出來,才能有仇報仇。
李月華感嘆不足時,楊青卻錯愕的坐在地上,見了鬼似的看著眼前的李月華。
不遠處的宋來也不痛呼了,一雙老鼠眼也瞪的大大的的,“她真動手”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宋來已經是第二次被霸驚到了。
“她不是膽子小嗎哎呦喂,平時說話聲音像蚊子一樣,還敢動手打人。”宋來像發現了新大路,說話像吐豆子,“楊青,我看你不用聽你、媽的照顧她了,這樣的人還用人照顧嗎”
“轉到咱們大院來就粘在咱們身后,平時趕都趕不走,原來還有幾分血性啊,這是急眼了”
“那不該叫牛皮糖,該叫牛妹子才對啊,牛性啊。”
楊母交代了要讓楊青照顧李月華,在楊青他們這些自認為是大人的青春期少年眼里,李月華就是個跟屁蟲,粘上就甩不掉,你怎么喊她罵她,她只知道哭,然后還是跟著你,這韌勁可不就像牛皮糖一樣嗎
所以不知不覺間,李月華就有了專屬于她的外號牛皮糖。
“住嘴”楊青摔倒已經很沒有面子了,宋來一直嘮叨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宋來聳肩,不作聲了。
“怎么回事”又一道低啞的聲音傳來。
同時一個修長的身影也走到了三個人身前。
楊斌。
楊青的大哥。
從學校到部隊,有哪個不知道大院的高干子弟圈里有雙劍,第一個就是楊斌,另一個是曹文。
也就是外人常掛在嘴邊的別人家的孩子。
雖然同住一個大院,李月華又多在楊家吃飯,不過與這個楊斌卻并不怎么熟悉。甚至在楊家時看到他的時候都不多。
李月華翻了翻上輩子的記憶,只從傳聞里聽說過這人記憶力好,特別是壞過他的人,他記的更牢靠。
畢竟當年在部隊里,楊斌也算是出了名的惡少,專玩陰的。
讓人都避諱說起他名字,可見禍害有多厲害。
李月華最記憶猶新的就是一次演習,楊斌的臉被彈片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好了之后像一條蜈蚣,加上千年冰封凍死人的眼神,他愛人受不了都離婚了。
不過此時的楊斌,給人的也是一種淡定的靜,并沒有多年后做軍長時的嚴肅,不過這種靜卻仍舊讓人覺得骨頭里透著冷。
這個人現在只是一個營長,雖然他只是站在這里,什么也不做,就足以掌控了全場的氣魄。
正是這樣,面對他的時候,也讓人覺得安心。
李月華不管那些,她只記得她現在是一個十五歲的初中生,是眾人眼里膽小又讓人疼的乖乖女,胳膊微抬,指著地上還沒有起來的楊青,“他欺負我。”
適當的示弱,也是一種對自我的保護
這一世她要囂張的活著,更要扮豬吃老虎的報仇。
特別是告狀,上輩子李月華被欺負時也不敢解釋,只會無數次在夢里去解釋去告狀,此時終于能實現了,她怎么能不痛快。
任性誰不會
無法無天,李月華也可以當仁不讓。
要說他們這大院里最受寵的是誰
李月華可以理直氣壯的拍拍胸口,她敢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如果醒來之前那一切是上輩子,那這么輩子她就要囂張的活著。
要說李月華為什么敢這么說,那也要從她的出身說起。
在她養女的身份沒有被挑破時,她是北某集團軍軍長的女兒,從小就沒有了媽媽,被爸爸帶大。
爸爸是又當爸又當媽,為了女兒一直單身這么些年,李月華又是個貓一樣的小人,嬌弱弱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你時,把你的心都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