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凜摩拳擦掌,“染染你果然沒讓我失望,總能鼓搗出有意思的事情來。這活兒交給我就對了,保證讓白家這場壽宴辦得風起云涌,畢生難忘。”
白鶴染眼中藏不住笑意,“還有五天葉氏的生辰就到了,你可得快點謀劃。”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紫色的眼睛里閃動起不懷好意的賊光,跟他家媳婦兒在一處,果然不愁人生無趣啊
房門口,默語硬著頭皮一步一步挪出來,一直挪到君慕凜面前。
君慕凜嚇得一激靈,趕緊往后退了幾步,“站那兒別再往前走了”一邊說一邊開始往胳膊上撓,“退后退后,離老子遠一點。”
默語委屈地退后,什么嘛,搞得跟她身上有毒一樣。
白鶴染也納悶,“身上有蟲子”
“還不如有蟲子呢”他氣得跺腳,不耐煩地問默語,“你出來干什么”
默語苦著一張臉屈膝下拜,“有三個死人在院子外頭扔著,奴婢想求公子走的時候順便給帶出去,隨便找個地方扔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別在染染屋里待著,不愛聞你身上的味兒。”說完,還一點不摻假地打了兩個噴嚏。
默語癟癟嘴,她身上哪里有味道了詢問地看向白鶴染,“小姐”
她擺擺手,“行了,回去睡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默語這才行了禮離開,臨走前忍不住勸了句“天都快亮了,小姐也早點歇息。”然后逃似的離開現場。
白鶴染瞅了君慕凜一會兒,開口問他“過敏對女人”
君慕凜點點頭。
她卻不解了,“不對啊我也是女的啊”
“你不一樣。”
“我怎么不一樣了”她覺得受到了侮辱,“你說我不是女人我哪點兒不像女人了”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直到默語拐出視線范圍,君慕凜才覺得身上好受點兒,然后耐心地跟她解釋,“我這是天生的毛病,女人一離我近了我就全身發癢,一聞到女人身上的味兒還要打噴嚏。但你就是個例外,那天在溫泉里我就發現了,你不管離我多近,我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簡直比我母親和妹妹都特殊。你說,咱倆這算不算是上天注定的緣份”
白鶴染懵了,懵了一會兒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極沒形象。
可笑著笑著卻又突然停住,笑容僵在臉上,情緒瞬間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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