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又輕又軟,尾梢還帶著點兒委屈的顫音,竟像是個在小心翼翼請求丈夫不要再出軌的小妻子一樣,委屈,但又有著某種難以啟齒的顧慮,連指責都不敢說的太強硬。
嚴深很想敲敲自己的腦袋“”
什么出軌,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他的腦回路今天到底出現了什么問題。
蘇斷仰著頭,眼底盛滿氤氳了許久的漆黑水色,說“難受的話你就親親我,親親就不難受了。”
沉默地和一臉認真的蘇斷對視了一會兒,嚴深眉眼舒展,似乎是嘆息般地笑了一聲,把手邊的藥瓶往垃圾桶里一扔,啞聲說“好,聽你的,不吃了。”
雖然對方說的“親親就不難受”這種荒誕的話明顯是哄著他玩的即使他在病中,基本的判斷力還是在的,這種基本的邏輯問題只要有腦子的,想一想都能明白但一對上那雙水洗過的黑琉璃一般的眼眸,嚴深就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于是嚴深就這么毫無原則地決定停藥,將遺囑完全拋到了腦后,近乎沖動地沒有去考慮這種舉動可能會造成的后果。
到時候再說吧在自家小倉鼠軟乎乎的請求下,嚴總色令智昏,非常敷衍地想著。
鑒于停藥后可能會出現的病情反彈,他會失去對的控制之類的,嚴深決定馬上給自家小倉鼠買齊一整套防狼用具。
專門用來防他自己。
將床頭的藥都扔進垃圾桶后,嚴深彎下腰,伸出指尖揉了揉還趴在床上的黑發青年有著一點兒不明顯軟肉的下巴,唇角抿開一抹淡薄笑意,有些輕佻地問“現在就難受,給不給親”
黑發青年眨眨眼,也后知后覺地彎了彎眉眼,一撐手臂,借著直起身體的力道,把手按在嚴深肌肉緊實的肩膀上,一仰頭將柔軟唇瓣印上了他的薄唇。
倒是言出必行
青年貼上來的動作一如既往地干脆,嚴深怔了怔,微微啟唇在青年軟乎乎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舌尖順著對方主動張開縫隙滑了進去。
把青年里里外外地啃了一通,感覺挨著的唇瓣都有些腫了,熱熱的發著燙,再弄下去會不舒服,嚴深就想把人放開,先休息一會兒。
然而青年卻仿佛很不情愿似的,察覺到他想抽身離開的動作,原本扒在他肩膀上的往上一攬,拽著他的脖子把他徑直往下拉。
嚴深被拽的很深地彎著腰,等到青年把唇瓣從自己唇瓣上移開,才滿腦袋問號地問“怎么了”
蘇斷眨眨眼,一只手仍舊攬著他的后頸,拽著他不讓他跑,另一只手則空出來,先是若有所思地隔著柔軟的睡衣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又勾著指尖去解嚴深的褲子拉鏈。
好不容易把“情敵”送進了垃圾桶,總要做點什么讓對方再也沒有機會回來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嚴總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自己身陷家庭倫理大戰:3ヽ
斷斷摸摸綠帽子哼,大屁眼子╭╰╮
西藥被安排的明明白白jg
固寵
用身體
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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