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茴摸著自己的頭,睜開迷蒙的雙眼,“你干嘛”
裴郅親了親她額角,“沒什么,睡吧。”
馬車搖晃著很容易入眠,她是睡的香了,裴郅卻是精神極好,他每日事忙少有午睡的時候。
有些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了,午睡是,懷里這個人亦然。
他垂著眼眸,羽睫顫如蝶翼。
半晌方才輕嘆了一口氣,昨日就應該再問問,還有些時候到底是多久,憋久了也是很難受的。
溫涼的手心緊貼著她微紅的臉蛋,眼瞧了許久到底還是忍不住親了親那如櫻花初綻的雙唇。
寧茴有些難受地輕哼哼了,視線有些模糊,隱約看見他如三月桃花醉人的眼睛,唇上有些酥麻的癢意,她不禁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往后推了推,“裴郅”
那人低壓嗓音輕應了一聲,動作卻是沒停,輕嚙著唇瓣趁她說話的時候進一步加深了吻。
寧茴呼吸不暢,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襟,眨了眨水濛濛的眼睛,不大明白裴郅最近為啥老親她,都說了現在還不能生崽崽了
裴郅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半支起身子,眉眼間慣染的霜雪早便散了個干凈覆了些許暖色,就連身上的冷寒都消匿了大半,他微挑了挑眉又將人往上摟了摟。
嗅著她脖頸間的清香,啞著嗓子附耳低聲道“就親幾下。”
現在不能生崽崽還不能叫他多親幾下嗎
一路攀爬到今天,他裴郅什么時候這樣委屈過自己
寧茴渾身發軟,有些呆愣愣地輕哦了一聲,散下來的頭發微微蓬松,毛絨絨軟乎乎的樣子。
“世子,到”
馬車方才便已經停了,在外頭等了一會兒都不見人出來的齊商以為里頭睡著了,掀開車簾子準備給他家主子提個醒兒。
話剛出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口,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憋得通紅,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一不小心壞他家世子好事兒了
果不其然,里頭的人抬起頭,眉宇冷厲的很,眼刀一掃嚇得齊商連忙丟開簾子蹦了下去。
楚笏從后頭過來,看他一副被火燒屁股臉扎刀的樣子有些納悶,“你沒毛病吧”
齊商抹了一把臉,“現在沒有,但估計等一會兒可能就有了╥﹏╥。”
楚笏“”這怕不是個智障
這兩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里頭裴郅理了理寧茴散亂的長發,取了自己的披風將人半包著,方才拉著人下了馬車。
他瞇著漆黑的瞳眸,臨進門前那半是煩躁半是冰冷的視線差點兒沒把齊商戳穿。
出了一身冷汗的齊商抱著劍站著門口,寒風颯颯間衣袂飄飄,他比對著相攜進去那兩人的今時往昔,終究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呵,男人啊”果然不是好東西,變得真是賊他娘的快
楚笏抽了抽嘴角,“”這果然是個智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