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一個孩子的話,我希望他能夠溫柔、勇敢。”
“每一天都會好好吃飯,認認真真地做每一件事情。
“偶爾可以有些小小的調皮,但是如果闖了禍也能夠承認錯誤并且彌補它
“他也許不會太聰明,但能夠真摯地對待所有人,也能夠交上幾個足以交心的朋友。
“我想看著他長大,從軟乎乎一團肉團子成長成堅強而可靠的大人;想聽到他叫的第一聲‘媽媽’;想收到他第一份送給媽媽的禮物,想看到他因為爸爸媽媽親熱而不理他而生氣的小臉。”
但是這些我都做不到了。
對不起。
——
山吹乙女寫了一封信。
她側耳聽了聽走廊傳來的聲音,將信塞在袖中,不緊不慢地收拾著紙筆。
當她恰好收完所有東西之后,奴良鯉伴正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乙女!”一大把年紀還和毛頭小子一樣的滑頭鬼捧著小女生們最喜歡的五彩斑斕的花,像是獻寶一樣送到了她的面前。
嗯,雖然他本人在最后好歹還是捉住了所謂“形象”的尾巴。
“櫻他們聽說你回來了專門為你收集的花。”男人這樣說著,雙手伶俐地將甚至某些還帶著露水的花編結在一起。然后在乙女驚訝的眼神中將之輕放在她的頭上。
溫溫婉婉的女妖頂著一頭色彩斑斕卻意外好看的花環看過來,黑色的發色襯得她的皮膚愈加蒼白,腦中一閃而過鴆曾經說過的話語,奴良鯉伴靠近了她,在女妖尚未反應過來之際輕輕吻上臉頰。
“真是漂亮。”他廝磨在乙女的耳畔如此說道。
嗯,臉紅了。
“吶,我說乙女,”證明了自己的魅力沒有失效的奴良鯉伴坐在床沿,就勢倒在山吹乙女的懷中,女妖順著這個與膝枕有些相似的姿勢細細的順著鯉伴的頭發,就像在給一只大狗狗順毛。(這句劃掉)
“怎么了嗎?”她回問倒下后就不說話的鯉伴。
奴良鯉伴從下方看上去,女妖精致而細削的下頜,較之以往更加弱不勝衣的身軀都納入眼中。他伸出手,將乙女雙眼都遮蔽住。
“我們出去玩吧!”
被捂住雙眼的乙女歪歪頭,露出她那種從未改變過的純然。盡管疑惑,她還是順從的點著頭,同以往無數次一樣給予肯定的回答。
“好喲。”
“把事情都扔給大家,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出去。”
“吶,怎么樣,乙女”
“嗯,好喲。”
“誒~這樣直接答應的話我會把你拐去賣掉哦。”
聽到這句話,乙女吃吃的笑了起來,她的長長的山茶色的袖袍遮住唇角。陸良鯉伴甚至能感受到自掌心傳來的睫毛的顫動。
“嗯,這樣也是可以的哦。”
“只要鯉伴大人開心的話。”
“啊啊~”奴良鯉伴遮住乙女的手放下,轉而環住她的腰滾了進去。
太犯規了,他想。
然后在女妖的懷中笑了起來。
但是這家伙是我的。
——
沢田綱吉此時陷入了人生的一大災難。
自他說出即將離開的打算,原本吵吵鬧鬧的庭院像是被人摁下了暫停鍵,連冷風都沒有的恰到好處地停止了。
然后暫停鍵被人松開,一群小妖怪撲了上來,眼淚汪汪地盯視著他。
而現在,他全身上下都被一群“qaq”表情的小妖怪掛住,還得時不時躲避來自櫻花樹“被風吹過來的”花瓣的襲擊。
人艱不拆。
好的是三日月很快也加入了戰局,來得比綱吉早顯然也更受歡迎的老爺爺一如既往地端著茶,剛像往常一樣坐下全身便已經爬滿了小妖怪。
被拋棄的沢田綱吉放松地嘆了口氣。
同一被纏住就手足無措的綱吉不同,淡定的老爺爺就算被孫子們(劃)被小妖怪們爬滿依舊巋然不動。他在喝著茶的同時,甚至還能空出一只手來將在肩膀上搖搖欲墜即將掉下去的納豆小僧扶起來放在頭頂,然后支使拉著袖袍軟嬌嬌撒嬌的只有一只眼的不知名小毛團幫他拿一塊茶點。
沢田綱吉:微妙的感覺到在下輸了jpg
提早告訴小妖怪們的后果就是被三日月打發去向真正的主人家——奴良鯉伴辭別。
但綱吉覺得自己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明明出場時看來還很可靠的男人懶骨頭似的靠在妻子身邊。倒是被依賴的那位感到不好意思,臉紅紅地想要使勁讓男人坐正。
奴良鯉伴撓著頭稍微坐好,閉著一只眼聽他說來意。
“誒~一路走好~”
男人這樣說,他在看起來毫不在意地回答之后,又歪歪地想朝身邊靠過去。
然后被山吹乙女推了回來。
事實上從知道沢田綱吉就是三日月宗近一直心心念念的主君之際陸良鯉伴就已經知道這一人一刀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