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蜜月定在海島,他們在那個曾經拍攝過電影的樹屋上住了一個星期。
沒有多余的人干涉,沒有紛紛擾擾的嘈雜,就只有他們自己。
夜晚,季悠吃了點烤羊排和意面,感受著飽腹的滿足感,她靠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抬頭望著一塵不染的天空。
這里的生活太祥和平靜了,好像與世隔絕,讓人完全懶散下來,忘記了奮斗,忘記了拼搏。
季悠覺得很輕松,但這樣的輕松她享受一個星期就好了,多了她可受不了。
一邊看著閃爍著星辰的天空,一邊胡思亂想。
季悠曲起一條腿,輕輕的晃了晃,把手枕在腦袋下面,墊高了一些,抿了一口椰子汁。
甘甜的椰子汁滑入胃里,格外舒服,她慵懶的嘆息一聲。
突然,身邊的光線暗了一點,季悠歪過頭,看見祁彧從無邊泳池里出來了。
他渾身的,順著單薄的泳褲滴滴答答的淌水,踩得地上都是腳印的痕跡。
季悠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祁彧的身材。
就這么看著他的肉-體實在是一種享受,得益于從小規范性的鍛煉,祁彧的肌肉分布十分勻稱,而且線條很長,不堆積,這就顯得他的身形精瘦。
他剛剛游了六百米,此刻正輕微的喘息著,胸膛一起一伏,小腹的肌肉若隱若現。
明明大家都吃了抱抱的晚飯,但祁彧的肚子依舊平坦緊繃,季悠的卻輕微的鼓出一塊來。
她身子比祁彧弱多了,本身體育就不好,再加上平時窩在自習室里面讀書,皮膚奶白奶白的,身上都是軟軟的。
季悠直起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祁彧的腹肌。
冰涼涼的,帶著泳池水的味道。
他們結婚了,她終于可以坦然且不用害羞的欣賞祁彧了。
祁彧被她軟軟的手指戳的有點癢,情不自禁的往后一縮,伸手捏住了她的指頭。
“干嘛?”
季悠把指頭從他手心縮出來,不經大腦道:“好-硬啊祁彧。”她說肌肉。
祁彧的眼神頓時深沉了下來,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嗓音變得有點沙啞。
“沒試過你怎么知道?”
季悠無辜的仰起頭,微微張著嘴巴:“啊?”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祁彧跟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她一咕嚕身站了起來,仿佛這躺椅下點著火爐似的。
“跑哪兒去。”
祁彧一抬手,扯住了季悠脖子后面的帶子。
季悠不敢動了,她這帶子一松,泳衣可就要掉下來了。
祁彧伸手攬住她的腰,一用力,將她帶回了懷里。
季悠擰動了一下,蹙眉道:“你身上都是水。”
她的泳衣可是干的呢,雖然換上了,但是季悠一點也沒打算下去游泳。
但現在和祁彧貼在一起,徹底弄濕了。
祁彧深吸了一口氣,將下巴抵在她的耳根,用淺淺的胡茬輕輕蹭她:“還扭,你是真想體驗一下硬不硬?”
季悠不動了,祁彧的胸膛軟軟的,靠著很舒服,她的背緊緊靠著他,嚴絲合縫的,連他的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可也正因為太近了,祁彧很難控制住自己,季悠也很難不體會到那個地方的硬度。
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你再抱下去,一會兒還怎么進咖啡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