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干壞事,可他從未遇到過有人會針對范記錢莊搞事,因此他只是疑惑,劉美才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城,派人趕過來攔自己難道是朝堂上出現重大的變故
想想三邊總督和陜西巡撫的人馬剛離開,皇帝還親自出城過,搞不定消息就是和這個有關。
這么一想,他就有點心急,立刻翻身下馬,同時急忙問道“人呢”
為首那名兵丁連忙在前帶路,往城下那臨時休息的營房走去,且伸手示意道“這邊請”
三個人就跟著那名兵丁進了營房,抬頭看去,營房內雖然有一些身穿便服的人,范福卻是一個都不認識,正在詫異間,卻見為首那人,忽然一揮手喝道“沒錯了,來啊,把他們幾個拿下。”
只是這么一句話,范福還沒有回過神來,邊上隨意坐著的幾個便服之人,便猶如猛虎般撲了過去,動作嫻熟地把范福三人撲倒在地,反剪了雙手開始捆綁起來。
范福的臉被按在冰冷的地上,心中非常地惶恐。這樣的待遇,可是從未遇到過的事情,他急忙大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你們做什么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不就是范記錢莊的掌柜范福么”為首那便衣之人抓到了目標,心中歡喜,笑著回答道,“本人是錦衣衛總旗劉越,奉旨請你入詔獄喝個茶”
一聽這話,范福的心便立刻沉了下去,認得他,就說明絕對沒有抓錯,他們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一想到這,他就想起了自己這次要出城地目的,頓時,背上就冒了冷汗。他有點想不通,難道是錦衣衛知道了什么事情么還奉旨,這么說連皇上都知道了
范福有點不敢想象,他待再說,卻見一塊發臭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布,便被強行塞進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沒法再說出話來。
劉越見到一切搞定,便笑著對手下說道“看來前些天的盯梢還是有用的,至少混了個臉熟,呵呵,可以向指揮使大人交差了”
沒錯,崇禎皇帝通過竊聽種子聽到了范永爭給范福的交代之后,就立刻緊急傳旨給錦衣衛指揮使李若璉,讓他立刻派心腹手下去各處城門堵范福,并秘密抓捕之。
就如此時,三個大粽子,在等了好一會時間,估計城門處原先看到范福三人的那些人都出城之后,就被搬到一輛有蓬馬車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城門這邊。
這個事情,甚至連守門地兵丁都不清楚怎么回事,以為真是劉美才御史府上的人,把自個府上的人叫回去了。
很快,范福三人被抓進了錦衣衛詔獄,秘密看押。指揮使李若璉親自審訊他們,壓根沒管他們在叫冤,只是對他們說道“把你們干得好事交代出來,免得皮肉受苦,好好配合,回頭只處理首犯,你們也能活著出去。”
范福身上自然不會傻到帶書信之類,因此心中還有僥幸,就是不招,裝傻,錦衣衛這邊也不含糊,大刑伺候上了。
與此同時,已經抓獲范福的事情,也立刻稟告給了崇禎皇帝。
崇禎皇帝聽了,心中便放心不少。此時,他還沒想著抓范永爭,有那顆竊聽種子在,就能獲悉更多的事情。晉商的這個案子,注定是大明朝開國以來最大的案子之一,不動則已,一動就要如雷霆之勢,一網打盡他們。
與此同時,他通過陳新甲身上的竊聽種子,又獲悉了更多的消息。
是范永斗返回晉地,和陳新甲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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