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哪是什么面膜女,那居然是一個毛絨兔子
讓人毛骨悚然細思極恐的是,這毛絨兔子和真人差不多大小,身上穿的就是先前面膜女穿的那條黑色睡裙。腳上套著兩只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男人皮鞋。
兔子的臉上居然還貼著一張被吸干了水分的面膜
“臥槽,不是吧”我忍不住低呼出聲。
這兔子和先前的女人穿戴一模一樣,說話又那么奇怪,難道說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兔子精
還是毛絨棉花做的兔子成了精
我開始有些哭笑不得,撇開那怪模樣的大兔子不管,四下打量這間屋子。
這間屋不大,大約有二十個平方不到,里面沒有任何的家具。
除了那個兔子,地板上還散落著各式各樣的毛絨娃娃和各種積木之類的玩具。
乍一看,這像是兒童房,可房間里別說兒童床了,就連一把椅子一個小凳子都沒有。
再說了,兒童房又怎么會設在書房旁邊
看著地板上的大兔子,我越發有種詭異的感覺。
難道說王希真有特殊的嗜好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他喜歡玩玩具,而且還偏好毛絨的
我甩了甩腦袋,實在不敢想象那是怎樣一幅畫面。
想到那個哭聲,我抬眼看向這間屋子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
那是房間最深處掛著的一條猩紅色布幔。
布幔從天花板上垂落,一直拖到地上,幾乎把房間完全分隔。
如果不是老舊的筒子樓,里間外間對比起來明顯小了許多,可能還以為那是一條過分奢華的窗簾呢。
我也懶得再問有沒有人了,直接走過去,伸手拉開了布幔。
就在布幔被拉開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我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透頂門心,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爆開,就差沒喊出聲了。
布幔后面根本就沒有人,而是靠墻擺著一張供桌。
供桌上沒有牌位遺像,卻有一個長方形的玻璃缸。
玻璃缸不像是養魚的那種,是豎著擺放,而且是密封的。
缸里盛著大約三分之二的紅色液體,看上去就像血一樣。
血色的液體并不怎么透明,一時間看不仔細里面有什么。
可我卻看的分明,在液體的上方,露出兩個拳頭大的嬰兒腦袋
想到兩次聽到的小孩兒哭聲,我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這個王希真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居然把嬰兒泡在缸里
我想報警,可是摸到手機才想起來,我的手機根本開不了機。
我腦筋飛快的轉動了一下,決定先離開這里,然后再找電話打給高戰。
可就在我想要離開的時候,我似乎看見其中一個嬰兒的眼睛動了一下。
我不能肯定這是不是我的錯覺,疑惑之下,我緩緩的走到供桌前,仔細查看缸里的兩個嬰兒。
一看之下,心里更是涌起一種詭異絕倫的感覺。
這兩個嬰兒居然不是真的,而是兩顆黃銅塑造的小腦袋。
因為塑造的栩栩如生,我吃驚之余竟然沒能第一時間分辨出真假。
可既然是銅像,眼睛又怎么會動呢
我帶著滿心的疑問,彎下腰,看向缸里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