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眼珠子都紅了,轉身回來有點想要有自爆的趨勢。他覺得,士可殺不可辱。
九里一看見這陣仗,連忙改口:“不是,別激動,我的意思是……路上注意安全。謝了啊。”順便揮了揮手。
青松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九里一眼,一刻不敢停留的飛走了。
青松一走,李文強和九玄同時松了一口氣。
容易么?
不容易。
九玄和李文強心里門清,自己就是在扯虎皮拉大旗,就是在狐假虎威而已。但凡剛才那個金丹期的青松有點骨氣,李文強和九玄就不可能得手。
但誰讓青松沒骨氣呢?
李文強開口第一句話試探了一下,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或者是覺得就這么眼睜睜放他走了,心里氣不過,所以想要開兩句嘴炮。
沒想到,青松真的服軟了。
精明如鬼的李文強是什么人?那是打蛇上棍的人,你要么不松口,他沒招。但凡你只要一松口,他不把你榨出油來才怪了。
而近墨者黑,九玄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跟李文強呆久了,他也黑了。也變得有點打蛇上棍的征兆了。
九里還不夠黑。
李文強和九玄對視一眼,看著那金丹期離去的方向,李文強語氣有些深沉的道:
“要是咱三個但凡有一個人有金丹期的實力,能這么容易的讓他走了?”
九玄也嘆口氣:“按道理來講,青云宗的人是一個不能放跑的,都是隱患,既然做了,就要做絕。但是沒辦法……咱們三個留不住金丹期,山崎才是大魚,總不能為了這個金丹期,把二長老和留痕喊過來吧?”
李文強還是有些氣不過:“他叫啥名字來著?早晚宰了他。”
九玄:“忘了問。放心,為師凝氣十層的時候應該是能宰了他的。他這么慫,應該不會多強,金丹期里也是墊底的。”
九里站在一邊,看著李文強和九玄收繳戰利品,默默無語。
插不上話……
李文強訛了三千靈石,還有一把飛劍。九玄訛了人家一雙鞋。自己啥都沒訛到,還差點讓人家嚇唬到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不配作為李文強的二師父……
因為,自己不夠無恥,不夠心黑啊。
片刻后,三人起身打掃戰場,開始摸尸。
所有死了的青云宗修真者,全都被李文強三人組扒的光溜溜的,身上但凡有點值錢的,全都摸下來了。
一邊摸尸,李文強不忘一邊看向那邊的元嬰期戰場。還沒開打。
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都在等對方的破綻。
紫玉和留痕把山崎夾在中間,互相凝視著。誰也不敢先出手……
要是打起來,早就打起來了。紫玉和留痕早就把山崎宰了。
但是,紫玉在等,她在等留痕先出手。因為山崎肯定反擊的是先出手的人,那后出手的人只需要背后捅刀子就是了,省力又討好,還安全。
留痕,顯然也是在等紫玉先出手。他才不傻,他認為紫玉比他強,就是應該先出手。
山崎滿腦門都是汗水,他也在等……在等一個先出手的人,然后隨機應變。
而這種局面,曾出現在李文強的小學課本里邊,課題名字叫做——三個和尚沒水吃。
“唉,造孽啊。”
李文強嘆口氣,有點心累,他也看出來這種局面了。僵持。僵持你哈麻皮僵持。
蹲下身來將一個煉氣期的女人扒光,李文強一邊摸索著細軟,一邊喊道:“趕緊啊。全都得死,一個都不準跑!”
還是沒動靜……
片刻后,李文強一泡口水吐在那煉氣期女人的臉上:“tui,窮鬼。”
抬頭,十米高空中,那巨大的飛船懸浮著,李文強喃喃一聲:“這個,值多少錢,我認為我們好像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