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的面具怎么摘了是不是你之前的誓言取消了”
朱雀惱火道“你這人怎么回事,我給你說了,請你不要影響我比賽”
“你臉上的面具”高胖男子還不甘心。
朱雀怒斥一聲,“我的面具與你何干我給別人摘了,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李鄴忽然有點聽懂了,心怦怦跳了起來,她的面具是去年在小酒館內給自己摘的啊
高胖男子臉上終于掛不住了,悻悻道“整天掛一張臭臉,誰稀罕討好你,一個男人婆罷了”
朱雀驀地回頭怒視他,高胖男子哼了一聲,對身后手下道“我們走”
男子轉身走了,李鄴卻注視這名男子的隨從,身材和自己相仿,一雙眼睛極為犀利,長手長腳,手臂強壯,每走一步都像量過一樣,精準異常,這是一個高手啊
“師姐,他是什么人,說話這么難聽”李鄴問道。
朱雀冷冷道“他便是安祿山的次子安慶緒,他兄長安慶宗倒是很低調,但他卻十分驕橫。”
原來這人就是安慶緒,李鄴眉頭一皺,“他不是在范陽嗎怎么來長安了”
“他長居洛陽,好像要來換他兄長,安祿山也要來長安。”
李鄴頓時明白了,刺殺案雖然了結,天子放過了安祿山,但安祿山得進京謝罪,感謝天子寬恕。
另外,安慶宗也得暫時避避風頭,讓安慶緒來頂一陣子。
朱雀嫣然一笑,“不要被這種人掃了興,我們繼續,該你了”
李鄴笑了笑,隨手投出第一箭,連瞄準都不需要,就這么信手一扔,銅箭精準入壺,連邊緣都沒有碰,這時,不少人上前來圍觀,頓時高聲喝彩。
大堂外,安慶緒冷冷望著朱雀和李鄴的比賽,顯然不是比賽,兩人在郎情妾意地玩投壺,安慶緒心中一陣酸楚和惱火。
安慶緒還沒有成婚,他兄長安慶宗娶了郡主,那么到安慶緒這里就不會再和宗室之女聯姻,一定是娶名門嫡女,當然不會是五姓七望,安祿山更看重關隴世家,那么誰還能和獨孤家族相比呢
獨孤家族家族中適婚嫡女有好幾個,但朱雀長得最好,容貌、身材、氣質都是絕頂女子。
安慶緒早就看上了朱雀,找到好幾次機會想接近她,只是朱雀冷若冰霜,根本不給他機會,今天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但今天安慶緒失態罵朱雀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朱雀的面具居然摘了,他早就聽說,朱雀會給自己喜歡的人摘去面具,但這個人卻不是自己,他怎么能不惱羞成怒
“和她一起投壺那個小子是誰”安慶緒咬牙問道。
安慶緒身后的隨從是幽州名將安守忠,號稱幽州第一猛將,統領安祿山手下最精銳的騎兵曳落河軍,也是安祿山的養子,他正好在洛陽學習兵法,這次跟隨安慶緒一起來長安。
安守忠也是范陽馬球隊的成員,是左傳球,在球場上兩次和李鄴較量過,他目光十分犀利,認出了李鄴。
“這人我沒有認錯的話,應該就是飛鯊,天鵬馬球隊的主射手。”
“一個打馬球的”
“二公子,不是那么簡單,如果他確實是飛鯊,那他就是李林甫的孫子,很厲害的一個人物,在安西軍和大食作戰,被天子封為云麾將軍”
安慶緒遠遠看著朱雀含情脈脈注視李鄴投壺,他心中嫉恨如狂,冷冷哼了一聲,“李林甫已經完蛋了,他的孫子又能怎么樣替我好好收拾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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