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孩長裙垂在腳踝,一手握著蘋果一手握著空空的命運在舞蹈,在旋轉間平衡兩者之間的重量時,蘋果的光影就如一陣煙一般。
在你眼前升騰出了一副名為命運的塔圖!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但劉紫陽此刻的心情依舊又被帶著走了。
已經對這首歌爛熟于心的他,非常罕見的在邊浪唱起下一句的時候,輕輕開口跟老進去:“愛人你可感到明天已經來臨,碼頭上停著我們的船,我會洗干凈頭發爬上桅桿,撐起我們葡萄枝嫩葉般的家……”
對于這一段的解釋,張瑋瑋是那么說的:“窗外的他們是我拿著命運時,屋里的我也是他們拿著蘋果的樣子。我問她,你可感到明天已經來臨?我們的船已經到了,這會是我們葡萄枝嫩葉般的家。”
葡萄枝嫩葉般的家來自于張瑋瑋喜歡的塞爾維亞小說中公主的禱文。
安靜恬淡!
這是張瑋瑋寫給女友的一首歌,他寫的時候沒打算把它寫成一首流行歌,也從來沒想到別人會喜歡它,后面的走紅是張瑋瑋根本沒有想過的。
他說這些事沒法想,也不能想,就像鴿子在天上飛,它不能想自己飛得好看不好看,它只要這么一想,指定撞到墻上,沒法想,他只能干他能干的,干自己覺得該干的,以及要一定把它干好的那些。
邊浪甚至十分清楚的記得,張瑋瑋親口說過,像《米店》這樣的歌詞他絕對不可能再寫了,包括《白銀飯店》里面大部分歌詞,他都不可能再寫這樣了。
他再也不會寫那種偏詩歌化、意境化的歌詞,那種歌詞對于他來說已經過去了。現在對于他來說只有敘事,他能夠認可、真的描述一個東西,只能是和他的年紀、他現在本身的生活完全契合的。
所以米店是怎么來的?
張瑋瑋的女友是江南人,當時想畢業后開雜貨鋪,米店是她給自己店起的名字。
瑋瑋那時正處在人生低谷,宅在bj一個老式居民樓里混日子。
有時看著窗外的行人那么忙碌,覺得自己像是在時間里卡住了,很想離開bj過另一種生活。米店就是在這樣的心情下寫的,渴望愛情,渴望新的生活。
邊浪這時候唱起,并不是因為渴望什么改變,只是覺得應該遵照原地球的傳統,讓這首華夏民謠界的“世界名曲”,早一點有屬于它的“米店月”。
蘇闞之前排練的時候,好幾次都差點掉眼淚,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但此刻的她徹底放開了。
一邊拉這著手風琴進間奏,一邊跟著邊浪一起“嗚咽”,三七分的短發不齊肩,晃眼看去,還真有一種仁科的既視感。
可惜邊浪穿的不是戧駁領和人字拖……
40多秒的間奏中,大勇的手鼓時不時的落一下在重音上,就像是偶落的一下大雨滴,給這綿密的小雨中,多了一些層次感。
而那四人的合聲,就緩緩的跟著,就像這雨絲中的霧氣,為這首歌增添了一種看不清卻意會得明的意境。
就在間奏結束的檔口,邊浪的人聲空了一拍準備再起的時候,他就聽耳麥里傳來一個聲音:“邊浪,忍一段,要不我就拉麥了!”
與此同時,只見已經揭掉斗篷露出真容的郭思楚,壓著邊浪要開口的這個拍子唱起了第二段副歌:“三月的煙雨飄搖的南方,我坐在你空空的米店,我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命運,在尋找我自己的香……”
(本章完)
(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