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是龍鳳胎,出生起到后面漸漸長大看上去都格外像,只是十幾歲的時候開始兩個人就慢慢變得不同了。鐘韞看上去雖然秀氣,但是有幾分男子氣概,只是自小身體不太好,所以個子不算高,身形也不算硬朗。
怪不得她“父親”鐘回這么放心讓她假扮自己哥哥。但驅使鐘回這么做的,歸根到底還是“顏面”兩個字。
鐘家在盈州這一支早就沒落了,但鐘回從沒放棄過光耀門楣的念頭,一直想令長子出人頭地,再讓次女高嫁。好不容易鐘韞歷經考試與選拔被委派了官職,鐘回還沒來得及多高興幾天,鐘韞就在赴任前因與人爭執摔下了山坡。
這一摔遲遲不醒,鐘回不敢聲張,不愿意到手的官職與機會旁落,一咬牙就讓次女頂替。
“反正你們兄妹兩個外貌相似,你平日里壓低了嗓音說話勉強也能以假亂真。你先代你兄長赴任,等他醒了你們再小心調換回來,這樣官職就能保住。”
當初鐘回這么說,鐘虞真想問他,如果鐘韞一直沒能醒過來呢?難不成她還要裝一輩子嗎?如果這事被發現了,那就是欺君,到時候落罪下來整個鐘家都保不住。
然而鐘回對官場與都城的執念已經高過一切。
鐘虞看著鏡子,腦海里又接著浮現出許多關于這個世界“自己”的事。這些事有大有小,她有選擇性地略過了,然而很快一怔,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
她被退過婚?
還在盈州時,她及笄之前定過一門親事,對方是當地衛氏,也算書香世家。結果剛定親半年,衛家長輩就說衛家郎君生了病體弱要去都城治病去了,為了不耽擱她的年紀就主動提出退親。
這事一出,鐘回還在家里生了幾天的悶氣,最后把自己給氣得病了一場。
退親之后三年,鐘韞被委以官職,接著她就代替兄長女扮男裝來到了都城。
“姑娘,現在用膳嗎?”
鐘虞回過神,這才發現已經幫自己重新把頭發給束好了,還換了一頂發冠。
她笑了笑,“嗯,好。”
拂弦笑著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鐘虞抬手摸了摸頭發,然后站起身,百無聊賴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果然古時就是這點不好——有趣又能打發時間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驀地,她想到一個問題。
“系統,我是不是可以用許愿的權利,讓你告訴我關于離尤的一件事?”
“主人,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的喜好。不是那種無關緊要的對花草食物之類的,而是對女人的喜好。”
她對離尤的了解實在太少太少了,現在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方向,更沒有別的了解的渠道。
畢竟誰敢妄議國君?
“需要消耗一次許愿機會,且獲取到的信息隨機。”系統淡淡道,“主人,你確定使用許愿次數嗎?”
鐘虞又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一步必不可少,于是點點頭,下定決心,“確定。”
“好的,主人。請稍等。”
下一秒,她忍不住閉了閉眼。
過了片刻,鐘虞詫異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反問:“——戀手癖?”
作者有話要說:鐘虞:說實話,有點意外。
預計掉馬后是——離尤:沒事,你不行,我行。畢竟我“身強體壯,高大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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