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道“當然好,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家,那時候火遲國還沒有戰亂,百姓窮苦成什么樣你是看到了的,現在火遲正在打仗,今日回去明日可能就死了。”
青衫客道“那你就去中原,這里雖是大寧疆域之內可比起中原差的遠了,你有這釀酒和做胡餅的手藝,便是去長安也能活的很好。”
大胡子從里屋出來“你這次回來是要做什么你為什么一直勸我離開”
他把酒葫蘆遞給青衫客“我的兄弟,你是不是要在這里干什么大事”
青衫客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大胡子“你恨不恨砂鶴人”
大胡子坐下來說道“恨啊,為什么不恨雖然我已是寧人了,可我的家鄉被砂鶴人禍害了,聽說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不僅僅是要滅了火遲國,還想屠族。”
青衫客道“如果我運氣好在這做的事辦的順利,那就能幫你報仇。”
大胡子沒有開心反而更為擔憂“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青衫客道“就是在做可能會為你報仇的事。”
大胡子想了想,搖頭“哪有那么容易,砂鶴已經咄咄逼人多少次了大寧這次好像想忍著,是不是因為大寧不敢打仗了”
青衫客道“大寧永遠都不會不敢打仗。”
他拿起酒葫蘆仰起頭喝了一大口,然后滿足的笑起來。
“我走了那么多地方,沒有一種酒能比得上你的琥珀光。”
他說“你去長安吧,哪怕你不賣胡餅,只這琥珀光就能讓你在長安安身立命,你還會賺到更多的錢。”
大胡子有些急了“我的兄弟,你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和你讓我仔細看著的那個年輕人有關他是什么人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仇人”
青衫客道“一念間。”
大胡子沒理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有時候聽不懂你們寧人說的深奧的話。”
青衫客笑了笑“一念間朋友,一念間仇人。”
他一口氣將葫蘆里的酒都喝了,又把空酒壺遞給大胡子“今日多送我一壺酒,我怕以后不好再見了。”
大胡子搖頭“我不,兄弟,我不管你做什么,但你不能死。”
青衫客笑道“我走了那么多地方,六年來,從長安到東北,從東北到江南,從江南到西域,從西域到漠北,再從漠北回西疆我若那么容易死,死過一千次了。”
他說“你一直喊我兄弟,但從來都不問我名字,真的不想知道”
大胡子說“你救過我的命,我就記住你是我的兄弟,你不想說你的名字我就不問,不管知道不知道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兄弟。”
青衫客回答“我叫魏君庭。”
大胡子說“很好聽。”
青衫客拿起大胡子又一次灌滿了的酒葫蘆掛在腰間,然后主動的擁抱了一下大胡子。
大胡子愣住,因為每次都是他主動擁抱魏君庭。
“你真的不會死嗎”
大胡子問。
魏君庭松開手,拍了拍大胡子肩膀“聽我的話,盡快收拾東西去長安。”
他放在桌子上一個東西“你的路引我已經幫你做好,記住,我在長安城柳煙巷最里邊那個院子里給你留了些東西,足夠你在長安生活。”
大胡子一把拉住他“你不說下次什么時候見面我就不讓你走”
魏君庭說“你會在長安看到我的。”
他用手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寫下魏君庭。
“這三個字,記住。”
他笑著說“如果我的事做成了,有一天你會在長安的大街小巷都看到我的名字,那時候便是我們的再相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