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上卻僅僅的抓住給荼粟買的糖果,包裝袋子被溫涼靖掐的變形,臉色的冰霜被一點點的降低,怒到極致,溫涼靖反而揚起笑容,空氣間的溫度也隨著那笑容降低降低,不斷的降低。
那一名冒牌貨“荼粟”咬牙開口,“我不知道。”
溫涼靖朝著保鏢遞了個眼神,冒牌貨“荼粟”身上的人皮面具便被摘了下來,而保鏢也在冒牌貨手臂上找到血弒傭兵團的標記一滴鮮紅的血。
“血弒傭兵團嗎我似乎還沒有找他們算賬呢看來這次可以一起呢”溫涼靖把玩剛剛從冒牌貨身上搶過來的利器,隨手往冒牌貨臉上一扔。
冒牌貨的眼睛瞪得老大,被保鏢抓著的手手指泛白,她驚了,雖然做傭兵早就將性命都棄之不顧,但是她從未想過現在死啊,難道第一傭兵涼心不想救她心愛的人嗎
利器一點一點的卻迅速的朝著冒牌貨射去,冒牌貨渾身冒汗,利器刮破她的臉上的皮膚,還有那瀑布般黑直的長發,直接穩穩的扎進墻上。
溫涼靖眼底眸光不定,“怎么,還不想她在哪里嗎”
他很明白最令人害怕的不是折磨,而是死前的等待。
看著冒牌貨身上那不停冒出來的冷汗就知道,不過還未等冒牌貨開口,被嚇得渾身慘敗的周姨就已經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只不過,周姨講的信息完全沒有用,因為溫涼靖早已讓人出去調荼粟今外出的監控。
“呵”溫涼靖輕輕的笑著,“不知這些年過去了,血弒傭兵團可還記得我的手段。”
冒牌貨聞言,臉上更加慘白了,她雖然未經過涼心這第一傭兵的時代,但是許多前輩談到涼心傭兵眼眸總是藏著懼意。
看著那慘白色的臉蛋,溫涼靖擺擺手,“帶下去。”
“我,我,我全。”冒牌貨急了,她可是聽了很多前輩涼心傭兵折磨饒手段,從未有人能在他手下度過三日。
溫涼靖微微抬手,冰冷的眼眸看向冒牌貨。
冒牌貨打了個寒磣,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出來,“有人花了一個億買你的命,我們血弒傭兵團有不少人接了這個任務。”
溫涼靖有點不耐煩,聲音陰寒,“我只想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半個鐘頭后,一輛勞斯萊斯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正往郊外的一個倉庫飛馳而去,這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人正是溫涼靖。
“糖寶寶,我餓了,糖寶寶,我要吃糖。”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但是手機上卻顯示的是未知電話。
溫涼靖手指點零方向盤,車速稍微放慢零,才使用藍牙耳機接聽。
“曾經的第一傭兵涼心,好久不見啊”其中一個綁匪將荼粟綁在椅子上,才打了個電話給溫涼靖,而另一個綁匪卻不知蹤影。
而這個綁匪卻不知道她到涼心兩個字的時候,荼粟的眼眸猛的睜開,綠色的眼眸中似乎帶著茫然,又緩緩的閉上。
即使閉上雙眸,荼粟的氣勢也在一點一點的攀升,她咬碎嘴里的糖,甜味蔓延,也掩蓋不了心里的苦澀。
涼昕,一聽到他的名字,我就
我還沒有忘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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