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完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
他躺在病床上,頭圍著紗布,還掛著吊針,整個人也說不出來的昏沉。
他望著天花板,緩了很久,才完全記起那天的事情。
也記起他說過的話。
要問他清醒后是個什么感覺,其實,也沒什么感覺。
后悔嗎也不后悔,說了的話還后悔什么呢,決定了說出去那就不會再藏著掖著。
他甚至只有一個念頭,鐘宛呢
為什么病房里沒有她。
有人來查看他的情況,秦忱緩緩坐起身,這才看清病房里的全貌。
里邊站著兩個護士,還有秦家的幾個人。
秦忱很虛弱,但還是撐著道“你們都在啊。”
秦似忠走過去,急道“秦忱,你知道你傷得多重嗎,就差那么一點,那么一點就要進重癥病房,再也醒不過來,那女人好歹還留了點情,沒把你打那么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鐘宛要這么做,為什么”
秦忱低著頭,笑笑“原來還是留了點情啊,那還好,還好。”
對方見他不理人還自言自語,只著急。
“我覺得這都可以讓她被拘留個幾天了,反正你不管這件事我是要管的,她這段時間是怎么對我們秦家的,你們都看在眼里,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派出所”
“三叔。”秦忱叫住了他“這事,你別管。”
對方停住腳步,遲疑地看他“什么叫我別管,不是,你傷這么”
“我現在感覺還好,這件事,你們都不要管。”
這兩天他們提起鐘宛就氣,她也是冷心冷情,愣是不來看秦忱一眼。
秦似名在等待提審,這事已經不只是秦忱一人的,而是他們整個秦家的。
大家都很愁,所以他才會暫時放下那些,這么關心秦忱。
秦忱問“我昏迷了幾天”
“兩天,這兩天動蕩不少,我們都快急死了。”
秦曉瑜的母親在旁邊拿紙巾抹眼淚“當初我就說了那丫頭人不好,就是個白眼狼,現在好了,還真是,這下可怎么好,總得救救人啊。”
“不是,你二叔他怎么會做這樣的事,秦忱,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個誤會,這些天你二嬸一直以淚洗面,說他絕對不會做那些事。”
“這事肯定是鐘宛捅出去的對吧,要不你去跟她說說,讓她收回之前說的”
一直靠在門邊沒說過話的秦晟忽的開口“您是怎么想的這事定都定了,知道什么是刑事案件嗎,是由檢察院那邊核查確定以后發起公訴的,跟鐘宛有個什么關系”
“簡言而之就是,事情被確定他就是有參與,翻不了,懂嗎。”
“你這孩子,到底是你爸出事,你怎么一點都不擔心”
“是啊,是我爸,我父親做詐騙洗錢這種事,你覺得我該有個什么態度”
“夠了。”
秦忱開口“事情總能有定論,有什么好吵的。”
秦忱還是現在身體虛弱,所以說話語氣聽著平和,他這么開口,已經是不想再聽他們啰嗦的爭論。
病房里的人都不吭聲了。
秦忱說“鐘宛呢,我想見她。”
旁人錯愕“都被傷這么重了,你還想見她秦忱,你到底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想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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