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箭矢,也不再如之前的幾支堪堪入肉的木矢一樣,而是干脆利落的射入了他的頸下,貫入胸腔直至箭羽。卻又好似外科手術一般,奇跡般的避開了肺臟和重要血管,沒讓它受到過重的傷勢。
這一箭也讓怪獅清醒了過來。
悍不畏死可從來都不會出現在正常的野獸身上。
它二話不說,扭頭逃竄。
一口氣向南跑出六十多公里的距離。剛停下喘口氣,一根泛著綠光的箭矢便釘在了它的后腿上。
宛如驚弓之鳥的怪獅再度逃離,好容易平復心情后,剛想喝口水,一只箭便從它的尾巴根擦過,關鍵部位的涼風讓它不由渾身一抖,恐懼更甚
就這樣,它甩開膀子跑出去了不知幾百公里,停下就是一箭,慢了也是一箭,甚至拐彎都會中上一箭,終于生生累到在了叢林中。
等再醒來的時候。
身上插著的箭沒了,身上的傷也沒了,甚至連奔跑導致的肌肉酸痛都沒了,如果不是身處地方換了,就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似得
怪獅雖是獸類,但智商終究不低。自那以后,便再沒敢向北方踏足,走走歇歇,又向南方走了許久,才在這里安了家。
怪樹下。
主宰的面色嚴肅了起來。
找到了。
雖然怪獅這個廢物連射箭的生物到底是什么物種都沒弄清楚,但毫無疑問,那是一個掌握了工具、擁有超凡力量的種族在有意識的驅趕怪獅。
自己這段時間的謹慎沒白費。
如果真的肆無忌憚的擴張病毒和菌毯,天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他們會不會悄無聲息的摸到自己身邊,給自己來那么一箭。
主宰思索了片刻,還是熄了向北方派鳥探索的心思。
怪獅正面和其應對,都快被射成刺猬了也沒找出對方的影子,他不覺得自己的鳥就能發現什么,畢竟嚴格說來兩種鳥都不是偵查單位,沒有反隱的能力。
而且被感染者身上的異常特征很難掩蓋,被察覺了反而麻煩。
“減緩菌毯在北方的擴展速度我會調制出能在菌毯上生長的基礎感知器官,阿加莎,在北部菌毯建立菌毯結節網絡。”主宰下令道。
讓菌毯長出耳朵、眼睛并不是難事,只是必須隨即配套上處理聽覺、視覺信息的神經結構才有意義。
因此連菌毯結節也需要一定的改造。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怪獅在附近游蕩了幾十年,雖說不在乎一般的熊虎等猛獸,但三級幽能以上的“魔獸”卻是不放過一個。
吃透它的記憶,至少它的領地范圍,這方圓幾十公里是沒什么威脅了,自己一直在準備的擴張計劃可以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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