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門淇好奇地湊過去。
小滴也看清了,“白狐也是玩偶。”
忽然,“啪”地一聲,整間墓室亮起燈光,一時間如同白晝。
“怎么不開燈”在玻璃房的對面那一側,金發的西裝中年人打開玻璃門后正在關上。正是阿蘭崔爾布蘭切特,以及隨他一起進來的巴比瑪因納,后者正一臉凝重地觀察著整間墓室,雙目明顯凝聚了氣,仔細注視著石壁上那些龍飛鳳舞的文字。
景旸看見了安裝在玻璃房門后的燈光開關。
門淇、達高他們有點緊張也有點疑惑地問起阿蘭崔爾的身份,后者又做了一番之前對巴比瑪因納做的自我介紹,隨后指著四周墻壁上的這些難以辨認的狂草文字,說道“這些,都是400年前那位卡金古王的手筆。”
巴比瑪因納面色不變,阿蘭崔爾接著道“最初我們找到這里的時候,還以為這是真武王的陵墓,結果錯了。我想這里雖然建成了小型陵墓的樣式,卻被他本人當做是閉關靜思的地方。碰見難題了,或者想不通了要發火,就自己一個人躲到這種地方來,對著墻壁寫寫畫畫,發泄一通。幾百年轉眼過去,真武王早已成了歷史,這里就以這個樣子留了下來。”
看來擔心寫下這東西的人的精神狀態還真沒錯,正常人誰會沒事建個墓當自閉室
這是碰見什么難題了是有多想不通才能給孩子憋成這樣
景旸問道“真武王”
達高代為解釋道“印在教科書上的傳奇君王,數百年前卡金的真武之王維雨果灰郭肉,有記載稱,他當年差點統一整個埃珍大陸”
巴比瑪因納一聲不吭,似乎只顧著觀摩這四面墻壁上,古代的真武王留下的真跡。
小滴也邊聽邊看,津津有味。只是景旸很懷疑她出去后還記得多少。
“過去的事,就都過去了。”阿蘭崔爾松了松領帶,“我想你們也看到了,真武王留在石壁上的刻字、圖畫,雖然大部分都難以辨認,但仍然留有一些關于念能力相關的描述。所以,這里是不能對公眾開放的。”
他看向不做聲的巴比瑪因納,“我可以給的保證是,小白,也就是你們擔心的隱患,納斯提灰郭肉,他留下的怨恨,不會再侵擾灰郭肉王族。當然,前提是灰郭肉也別來打擾他。”
隨著他的話語,眾人身旁的那間玻璃房,一道慘白的男孩的幽影一閃而逝,滿地的玩具中間的那個白狐玩偶忽然活了過來,踱步走到玻璃房邊,撥弄著一個彈力球玩具,一邊用玩偶的雙眼看著外面的眾人。景旸估計他盯著的其實主要是巴比瑪因納。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巴比瑪因納警惕地看著玻璃房內的玩偶白狐。
“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罷了。”阿蘭崔爾道,“生死輪回,哪有那么容易實現名為納斯提灰郭肉的意識,早已名存實亡了,留下的只是融合了某個念獸的一縷畸形的念。我們最后做了這個載體供他居住,他不會再千里迢迢地去為難灰郭肉了。”
玩偶白狐咬著彈力球,又松口,彈力球在玻璃房地面蹦跳。
巴比瑪因納沉默良久,久到達高等人感到有些尷尬了,這些王族的隱秘私事,我們聽了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啊
“請問要怎么離開”他們連忙問阿蘭崔爾,后者給他們指了個方向,那里有與進來時相似的神字作為出口。
門淇收起手機,“我們差不多也走吧。”
景旸道“我是沒意見,小滴呢”
“喔”小滴仍看著滿墻壁的潦草文字,“我聽你的。”
“那就走。”景旸一揮手。
巴比瑪因納伸手按在出口的神字上,很快整個人化作一團白氣消失。
景旸也正要如法炮制,忽然感覺褲腿被誰扯住,回頭一看,原來是玩偶白狐,人性化地用一只前爪扯住自己的褲腿。
玩偶白狐身上浮現出一團白氣,隱約可見那慘白幽靈的形狀。
阿蘭崔爾有點驚訝,“真是少見,看來小白對你很有好感。”
“那是,我人見人愛。對吧,門淇,小滴”景旸這下也不急著走了,回頭摸了摸玩偶白狐的腦袋,忽然問道,“阿蘭崔爾先生,你剛才一直我們我們的,另一個跟你一起找到這間古墓的,是那位金富力士吧”
說著,他已經從懷里掏出了那張獵人執照。門淇也是一樣,二指捏著獵人執照,笑著晃了晃。
阿蘭崔爾笑了,說道“沒錯。金先生,是我的老師。”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