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滴面露驚訝,“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景旸和她一樣,都本能地看向窗外的天空。外面的街景還是那個街景,藍天白云還是那個藍天白云,連遠處的近千米高的天空競技場的輪廓也遙遙在望,一切都沒有變。可在想到這個問題后,這些景色似乎又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全世界不知道多少億的人口,數千上萬年來,又不知道存在過多少兆兆的生命
而絕大多數生命都不是念能力者,都無法控制自身的氣的流逝
這些流逝的氣,去了哪
融入了天空
匯入了空氣
景旸看向小滴手上的凸眼魚吸塵器,腦洞大開道“既然念能力者可以將氣具現化成真實的物質,那么我們生活中的真實物質,會不會就是這些自然流逝的海量的氣,在漫長的時間進化中自然形成的”
“整個物質世界,都是由全部生命體無意識中散發的氣不斷積累,最終質變后具現化出來的”
景旸的話,即使任何人聽來,都會覺得這實在異想天開,最重要的是,這無法驗證,只是一個狂想。
小滴好奇道“景旸為什么會突然聯想到這個層面”
“因為我還在思考星標的治愈效果”他說著,頓了頓,“小滴,你放開身上的纏,不去控制身上的氣,讓它自然流逝。”
“喔,好。”小滴依言去做。
瞬間,她周身原本讓它流水般平靜,渾然如一的氣,變得波動起來,變成如同普通人一樣似乎不受控的不規則的輪廓,也有一縷氣在她頭頂逐漸流逝。
不過由于小滴并未去刻意地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普通人,因此她周身的氣盡管像普通人一樣呈現不規則的輪廓,但無論是氣的大小還是厚度,給人的感覺,都要遠超普通人的級別,更別說她頭頂自然流逝的氣都要比普通人粗了很多。
景旸走近小滴。他現在是堅的狀態,雙眼即使不刻意用凝,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他仔細觀察小滴頭頂流逝的氣。
小滴身體前傾,讓景旸看得更方便一些。
氣如煙柱,在小滴頭頂鳥鳥升起景旸湊近觀察,在半米高處,小滴的氣流散的尾端,顯得很光滑
普通人的頭頂的氣流逝的尾端,會呈現一種模湖、晦暗、分不清邊界的狀態,讓人搞不明白這些氣是怎么流失到空氣里的,流入空氣后又變成了什么,又是怎么最終消散的。
而小滴頭頂本該煙散的氣的頂端,“斷口”卻很光滑。乍一看與普通人很相似,仔細觀察后卻能發現,這截然不同。
小滴的氣根本沒有自然流失到空氣里
“可我確實能感覺到氣在自然流失啊”小滴疑惑地說,但是很快,她與景旸都意識到了什么,“啊”小滴扯開褲腰,往下褪去,露出左腿根處的玫金色星標。
景旸與她一起研究半天,也沒有發現星標處有什么異常。
“雖然具體原理可能弄不清楚,但估計就是這個了。”景旸最后判斷,“星標能夠汲取自然流逝的氣,當做能量來源。”
“可我大部分時候會用纏,不會讓其流逝。”小滴說。
“你也說是大部分時候了。總歸是有薅得到你羊毛的機會的。”景旸笑著說,“我想星標用于治愈的能量,有幾個優先級,最優先使用的,是已經截留的積累好的自然流逝的氣,次之則是攜帶者身上剩余的氣,如果毛的能量都不剩了呢”
“那么或許會選擇先吊著,任由攜帶者自行恢復一定的程度后再啟動治愈功能。”景旸看向四周,抬起手輕拂空氣,“或者更干脆的,星標說不定是可以無時無刻地汲取自然環境中的有可能存在的、普通人自然流散后還沒有最終消失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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