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飛當即就火大了起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識抬舉的人,自己的一片好心別人權當做驢肝肺
這丫頭每每都是如此,總是跟自己唱反調,雖每次的結果都還不算很差,可是這樣屢次頂撞自己,曹云飛這般死要面子的主,當真是已經忍到了極限。
曹云飛蹙眉冷眼,臉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這方聲色嚴厲地呵責道
“單靈遙,你何時能夠聽人一句勸,別總是一意孤行行不行那里可是妓院,你知道妓院是什么概念嗎男人放縱發泄情欲的場所,別以為你有些武功傍身就了不得了,那種地方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你也不要太瞧男饒情欲,你覺得自己是不是扮男人伴上映了絲毫不留紕漏,那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就你這樣長相,就你這氣質,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都散發著女人濃重的荷爾蒙就這樣的你,裝作做樣去當嫖客,不把你給用迷香給迷暈了之后,就就”
曹云飛氣的咬牙切齒,面紅脖子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卻是道難以啟齒之時,咬了咬牙實在不愿把這種話出口。
武玄月輕嗤,擺了曹云飛一眼,好聲沒好氣道“就就就什么就曹堂主麻煩你把話給我囫圇了不過由此看來曹堂主很了解這煙花風月之地,只怕是曾經沒少光顧與此吧”
武玄月借著酒勁,那些壓在自己胸口陳壇老醋一竿子打翻,表面裝作半開玩笑姿態坦然,實則是個明眼人都能夠分辨得出,這丫頭話中語氣的拈酸吃醋的味道來。
曹云飛眼神微顫,眼中目光驚滯,合不攏嘴地驚愕。
來這丫頭怎么突然沒頭沒腦出來這一番話來呢倒是一點都不像她的作風來,這眼下竟有幾分劍拔弩張的味道來,急就急上眼來了,自己似乎隱隱約約看得到對方頭頂上方飄揚著濃重的硝煙的味道。
看到此,曹云飛頓時收回了眼神,輕聲一哼,臉上露出難得得意之色,心中似乎已經了然眼下的女子突然的矯情脾氣來,難不成真是在吃自己的醋了嗎
而此時的武玄月臉上故裝姿態,自以為言之鑿鑿地擺正自己的立場道
“木蘭從軍時,奈何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雄兔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你我裝的不像男人,那我問你,你覺得你家家仆和手下,哪一個看出來我女子的身份了呢我是不明白曹堂主你言下何意,你到底是在夸我扮裝逼真呢還是再罵自己的手下眼下愚蠢呢傻傻地分不清楚我是男是女”
到此,曹云飛臉上早已經褪去憤色,取而代之地則是自顧自地掩不住的神游傻笑,擺明是這丫頭的話,自己一句沒有聽進去,自顧自妄想單靈遙吃味的可愛模樣。
看到這里,武玄月都是皺眉更顯得厭煩,一手不耐煩地拍在曹云飛的肩膀上,這方聲調提高八倍道“喂曹堂主,你在傻笑個什么剛才我給你的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