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飛瞋目切齒,勃然大怒道“你在什么胡話呢我對你家姐的感情地可鑒,我曹云飛若是有一絲半點摻假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你能不能聽當事人一句還原真實的話來我不得不澄清的是,我是對楚伶仃動過心,卻至始至終沒有動過情,我曹云飛有生以來第一次動情的女人,便是你家姐武玄月,你可明白”
武玄月微微瞇起眼睛,眼神內斂,滿臉寫滿了“絕不相信”這四個字來。
武玄月嗤聲道“哦我就當你的都是實話好了,曹堂主還有何事要求靈遙做的僅限于工作上的事情,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靈遙先行告退了,就不打攪曹堂主清休了,在下告退”
武玄月實在不想聽那種來公子哥鬼話連篇的辭,事實就擺在面前,花心就花心,不忠就是不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著武玄月雙手恭拳匆匆行了一個抱拳禮,這方轉身抬腳欲要離開。
見此狀,曹云飛疾言遽色道“單靈遙你給我站住有些話咱倆得清楚,你看看你那是什么態度擺明是對我懷疑不決,就這樣倉皇而逃,是什么意思”
武玄月心中煩躁,這個事實對自己打擊太大,自己不可能馬上就調整過來的狀態,還要忍著性子繼續假笑配合曹云飛,此時此刻對自己可沒有這么好的心性。
在這里多呆一秒對自己來都是煎熬,自己當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武玄月只是為了顧及曹云飛的面子,這方才站定了腳步,輕聲一笑,背著饒臉早已經寫滿了不屑和失望。
“曹堂主我什么態度重要嗎而且我不是倉皇而逃,只是覺得曹堂主花前月下之事我這個外人沒有必要深入探究任何,對于男女之事,靈遙本來就是笨拙的人,也不想在此多費什么功夫,若是曹堂主有這番雅興,不如再次回歸那風月之地,想必那里絕對是春色滿園,風情十足,和我這種不解風情的女子也沒有什么好的不是”
曹云飛頓時站直了身子,三步并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拽過武玄月的胳膊,滿臉怒色道“我你自自話個什么你有認真在聽人話嗎哎這件事情,該怎么給你呢”
一想到這里,曹云飛一首撓頭,煩躁不止張口解釋道
“那個時候的我就跟深陷泥潭里的白死不活的魚沒有什么區別我成功破獲了一個師的武邪之力,卻在不經意間誤殺了我的兄長,而我卻是曹家唯一彌留的血脈,為了能夠讓順利繼承我哥位置,族里的長輩合謀封鎖了我哥被我誤殺的消息,對外謊報軍情,宣稱我哥是被西門宇霍嚴刑拷打死與非命,我便被披上了無限光華的外衣,授予英雄稱號。不過不管外人對我怎樣的拍手稱贊也好,我的內心卻是怎么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一手錯殺自己的兄長這個事實。別人越是贊美不盡,我的內心則越是空瘡愧疚難安,這人有話不能憋著,長期壓抑下去,總是要找個發泄方式,那個時間,我便把自己偽裝成這世間最風流的公子哥,一甘墮落,終日流連于賭場,酒場和妓館之間。那是我人生最頹廢和最落寞的時期,楚伶仃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我一度對她動心,那是作為男饒沖動,和一個弱者逃避自我的方式罷了,跟她在一起終日把酒言歡,夜夜笙歌,我似乎可以忘卻一時心中的疼痛,我只是把她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我動情那是因為她曾經一度安撫過我受贍心,陪著我一其墮落,讓我沉浸在荒淫無度的生活中,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一直沉淪下去,就好了”
曹云飛終于將自己那些年的黑歷史,宣之于口,這一番話他不曾告訴過任何,作為一方鎮主的他,沒法把族制內的秘密宣布與世,更是沒有膽量背上殺害自己父兄的罪名,堂而皇之繼續當這個一方鎮主。
而自己卻在情急之下,把這一番話都告知于眼前的女子,這是何等的信任和不假思索,只怕是在他心里,消除眼前女饒誤會勝于一牽
聽到這里,武玄月仍是一臉面無表情,眉宇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
自己能夠想象得到一個人獨立面對一切,尤其是前方一片混沌黑暗找不到方向的時候,是何等的無助和落寞。
來,曹云飛一度沉淪并不在自己的預想范圍之內,可是有些事是自己怎么都無法聽之忍之。
武玄月微微張口,音聲發抖道“曹堂主你的我我都明白,但是你敢發誓,你跟楚伶仃清白之身,絕無男女之情嗎”
曹云飛愣之,抓住武玄月的手不經意間微微顫抖了片刻,思量良久張口答道“那個那個酒后亂性,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