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獲得這份獎項的徐川,也忍不住感嘆瑞典皇家科學院的大膽。
他這份歷史記錄,恐怕以后沒有人能打破了。
將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克拉福德天文學獎同時頒發給徐川,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的科學委員會組織爭論了大半年的結果。
盡管這很大膽,也打破了以往的規則,但卻是在情理之中。
在距離2012年將克拉福德數學獎頒發給陶哲軒后,距今已經過去了足足四年的時間,盡管2014頒發過一次菲爾茲獎,但說實話,在這四年的時間中,優秀到無以復加肯定能拿到克拉福德數學獎的其實成果并沒有。
2014年的菲爾茲獎得主的成果也都并非完整的解決了某個問題,相比較那些獲獎者解決的問題,他們在以往對數學的貢獻才是關鍵的。
可相比較菲爾茲獎,克拉福德獎更注重完整的成果一些。
而在此基礎上,完整的解決掉了eyberry猜想的徐川毫無疑問落入了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組織的眼中。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大的數學猜想。
盡管它的名聲不顯,遠不如弱哥德巴赫猜想、孿生素數猜想、希爾伯特二十三問這些排名近似的猜想大。
但在難度方面,eyberry猜想的難度在這些問題中完全可以排進前三。
日不落國的皇家學會會員ebdavies教授等人曾稱這個問題為“極為困難”的問題,可見它的難度名不虛傳。
相對比那些對以往的數學貢獻,而完整的eyberry猜想無疑更讓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重視。
但不得不說,徐川的年齡實在太小了,以至于瑞典皇家科學院科學委員會在二月份普林斯頓交流會后一直爭論到了五六月份。
當五六月份的克拉福德數學獎定下來的時候,徐川在天文學界的研究出來了。
他觀測和計算到了參宿四這顆紅超巨星的天體內竟然存在著另一顆伴生恒星。
這對于當時的天文學界來說無疑是最爆炸的消息。
盡管按照以往天文界的判斷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從未有人觀察到過這類恒星。
因為大質量的恒星在晚年時會進行膨脹,哪怕是周邊有伴生恒星,也會被吞噬而跌落進母恒星的內核中。
這種被晚年恒星吞噬,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運行軌道的伴生恒星,存在的概率理論上來說實在太小了。
而且更關鍵的是,伴生恒星被晚年的大質量恒星包裹住后,要想再通過普通的天文觀測手段觀測到,難度就一下子增大了無數倍。
如果不是徐川利用xueyberry定理精算天體參數的方法完成了計算,恐怕人類要發現這顆伴生恒星不知道要多久。
或許一直到參宿四超新星爆發都發現不了。
這很正常。
因為晚年的參宿四,體積和直徑依舊是在不斷擴大的,而隨著外圍氫包層的擴大,伴生恒星隱藏的位置就會越來越深。
現在能觀察到的一些異常數據與天文現象,或許在未來就觀測不到了。
而這一發現,瞬間就讓瑞典皇家科學院負責評審天文學獎的科學委員會的教授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