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雨感覺到一只大手也捂住她的嘴。
無論她怎么努力,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女人已經把她的上衣扒開,兩只手在她上身抓來捏去。
劉曉雨感覺到另一只粗糙的手搭在她上身。
她想反抗,可動不了。
就聽那中年婦女說道:“呂三,你別趁機沾便宜,小心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劉曉雨掙扎了一會,已全身無力。
只有任憑那女人在自己身上捏來捏去。
那只粗糙的手也沒有離去,反而向上移了移。
劉曉雨感覺,那女人開始解她的腰帶。
她大急,鼓起最后的力氣居然掙開了按她手的男人,她想也沒想,舉起手就對著那女人打去。
女人猝不及防,結結實實的被劉曉雨一巴掌抽在臉上。
她顯然有些生氣,用當地的土話罵了兩句。
然后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扯下了劉曉雨的褲子。
并狠狠地在她身上掏了一把。
劉曉雨無力掙扎,只能瞪著雙眼注視著那女人。
眼光中充滿了仇恨。
女人看著四十來歲,也許還要年輕一點。
長得五大三粗的,如果不是胸前沉甸甸的一對,任誰看都更像男人一些。
那女人似乎被劉曉雨兇狠的眼光嚇住。
她給劉曉雨穿上衣服,“你別這么看我,以后咱們就是妯娌呢,我是你大嫂,是一家人。就是你這個樣子不知道能不能生下個一男半女,不能生養的話,那你以后的日子就難過咧。”
劉曉雨“呸”的一口吐了那女人一臉,”誰給你是一家人,誰跟你是妯娌。“
那女人抹了把臉,也不生氣,“是不是妯娌,你說了不算。”
她把穿好衣服的劉曉雨扶起來,從兜里掏出一個手絹,一層層打開,里面是一大摞錢,有五塊的,有十塊的,甚至還有兩塊一塊的。
女人把錢遞給殷小桃,“你數數,兩千塊錢,一分不少,人我可是帶走了。”
殷小桃接過錢,認真地數起來,邊數邊埋怨,“你們都不能都換成十塊的,數都不好數。”
山里人買個媳婦不容易,錢都是親戚湊來的。
有時候還有一毛兩毛的呢。
殷小桃一直數了差不多十分鐘,才算數完了。
“沒錯吧。”
女人說道:“沒錯,人我可帶走了。”
殷小桃擺擺手,“帶走吧,平時看緊點,要是跑了,你們可不能找我。”
女人和一個男人扯住劉曉雨的手向一條山路走去。
劉曉雨向后墜著身不肯前行。
女人無奈說道:“如果你不跟我們走,吃虧的還是你,你也看到了,兩千塊錢我們已經交了,這兩千塊錢可是全村人湊來的,不可能放過你,我勸你聽話點,少吃點苦頭,還有十多里山路呢。”
幾個男人早有點不耐煩,虎視眈眈盯著劉曉雨。
身后傳來張春英的尖叫聲。
劉曉雨扭頭看去。
張春英幾乎被扒光了,一個男人正狠狠的扇她耳光。
另外幾個男人圍著四周嘿嘿奷笑,不時有人在張春英身上撈一把。
殷小桃像沒看見一樣。
站在一邊興奮地數著錢。
“春英。”
劉曉雨大叫一聲,想沖過去。
兩個男人擋在她身前。
女人扯了劉曉雨一把,“聽話,好好跟我們走,否則就扒光你衣服抬過去。”
劉曉雨就嚇住了,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那女人走了。
背后傳來張春英撕心裂肺地喊聲,“曉雨,要活下去,逃出來。”
趙麗麗講述到這里,由于氣憤,滿臉通紅。
她狠狠地將手里的羊骨頭擲在地上,“劉曉雨說,這是她最后聽到張春英的話,這大半年,她再也沒有張春英的消息,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趙老師,你別生氣,咱這十里八鄉,被拐賣來的女人多了,咱余家嶺也有三個買來的媳婦,不過不是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的,是他們親自到西南深山里買的,咱余家嶺窮,有的地比咱這還窮,我娘家那村里,有兩個從人販那里買來的媳婦,一開始也跑,后來打得厲害,就不敢跑了,有了孩子,也只好就這么過下去了。”
劉桂蘭聽趙麗麗講半天,終于明白了。
原來小易總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被拐賣的婦女。
小易總和趙老師是少見多怪,買媳婦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這女人居然還是個大學生。
算她他運氣好。
碰到了小易總。
換個人才不會管這些事。
她就是跑到警務所,人家都不一定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