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少農活。
沒多大一會,婆婆回來了。
黃景花埋怨道:“娘,你去哪了?曉雨差點跑掉,要不是達坤那幫孩子看到了,這時候指不定跑到哪了呢。”
呂母擔心地說:“我也是聽人說曉雨跑了,趕緊回來看看,這些天她不哭也不鬧,怎么突然間就要跑了呢。”
這都十來天了。
劉曉雨雖然誰也不理,可也沒鬧什么幺蛾子。
怎么說跑就跑?
黃景花說道:“曉雨是大學畢業生,鬼心眼多著呢,你以后要好好盯著她。”
無論呂母盯得多嚴。
一心逃跑的劉曉雨總能找到機會。
呂母也不能不吃不喝,二十四小時盯著她。
一個月后的一個早上,天剛蒙蒙亮。
劉曉雨趁呂二憨睡得正香
呂母上廁所的時候,第二次逃出家門。
她知道,呂母平時每到這點就上廁所,大約要十分鐘。
呂二憨沒人叫,是不會醒的。
她需要這十分鐘的時間,至少跑到村外的樹林里,看能不能躲過村民們的追捕。
機會渺茫,但總是機會。
劉曉雨不顧一切的向村外沖去。
天可憐見的,由于天剛亮,大部分人還沒有起床。
她順利的跑出村子。
順著小河往前跑一里左右,左拐順著一條羊腸小路就可以出山了。
劉曉雨心砰砰之跳。
身后的村子里沒有一點動靜,呂母還沒有發現她已經跑了。
她拼命往前跑,根本來不及看腳下的路。
摔倒了再爬起來。
劉曉雨將將要跑到那個小路口時,突然從路邊出來一個老頭。
老頭提著褲子從一棵大樹后轉出來,劉曉雨差點撞到他身上。
她不認識這老頭,但顯然是呂莊的人。
這么早,外人不會來這里。
兩人都大吃一驚。
老頭卻是認識劉曉雨的,他隨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這不是二憨家的?”
老頭一把抓住有點驚慌無措的劉曉雨,“你這是要跑啊,還好我早上睡不著,出來轉轉,順便解個手,要不然,說不定還真讓你跑掉了。”
劉曉雨想掙脫,可是別看老頭年紀不小,力氣卻大得很,無論她怎么掙氣,都擺脫不了老頭的手掌。
她算是發現了,呂莊的人啥也沒有,可就是有一把子力氣。
女人、小孩都如此。
“大爺,求求你讓我走吧。”
劉曉雨苦苦哀求,“您放我走,我這輩子都對您感恩戴德。”
老頭不為所動。
拖著她向村里走去,一路上還不停沾她便宜。
劉曉雨第二次逃跑宣布失敗。
黃景花遵守了自己的諾言。
她當著看熱鬧的幾十個村民的面,扒光了劉曉雨的衣服,捆著雙手吊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上。
她毫不客氣地拿趕牲口的鞭子抽了劉曉雨十鞭。
直抽得身上血跡斑斑。
劉曉雨咬著牙一聲不吭,只是仇恨得盯著黃景花。
黃景花被她盯得心里發毛。
她扔下鞭子,“這次就打你十鞭,你不是臉皮薄嗎?就把你吊在這一上午,讓全村人都來看看城里的姑娘。”
劉曉雨肝膽欲裂,她怒罵道:“黃景花,你不得好死。”
黃景花不置可否。
呂母小心地說:“景花,這樣不好吧?”
劉曉雨畢竟是自己的兒媳,這樣吊在這他們家也跟著丟人。
黃景花說道:“劉曉雨這樣的人,光打她是沒用的,得讓她沒臉面,沒了臉面才能在咱家好好過日子。”
她是一家之主。
呂母也不敢多說什么。
劉曉雨轉頭看到被驚醒的呂二憨懵懂地站在房門口,流著哈喇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似乎這事和他沒有啥關系。
她哭喊道:“呂二憨,你就這么看著你老婆被欺負?”
呂二憨卻只是嘿嘿的傻笑。
劉曉雨的心徹底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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