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哥夠不要臉了,也時不時的敲詐人。
可也不敢把一個值一兩千的東西說成五百萬啊。
這都不是敲詐了,是要把人往死里搞啊。
那家伙還真是把他往死里搞,劉鐵軍相信,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下,自己吃的苦受的罪還要多得多。
他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克星。
只是他可真厲害啊,剛才自己渾身疼的要死,現在除了后背還有點疼,其它地方一點都不疼了。
盡管他收拾了自己,可打心里還是很佩服他的。
這才叫人物。
來的他們這些人,也就是自己才配得上他收拾。
別人,也就是挨一巴掌的命。
廖伯生說道:“也許我看的不對,說不定真的一個元朝青花瓷,也真的能值五百萬。”
古董這玩意還不是人這么回事。
他說是元朝的,就是元朝的,再找人鑒定也是元朝的。
何況都成粉末了,還鑒定個屁啊。
自己就別添亂了。
也讓劉羅鍋有些準備。
五百萬呢,可不是小數,總是要籌措下的。
劉鐵軍不干了,“老廖,你明知道這么貴的東西你還摔?你摔了,讓我哥出五百萬?你咋想的?把他當怨大頭?”
五百萬不是三五十萬,誰拿出來都是大出血。
他哥就是能拿出來也不一定拿。
讓他低頭認個錯行,讓他拿這么多錢很難。
他哥那人吝嗇的很。
是個只進不出的鐵公雞。
廖伯生看著劉鐵軍,“我是在南江之家吃過飯,沒付過錢,但這種事,我認個錯,虞光出面調解下也就過去了,至于摔了那個花瓶可是受你哥的指示,不是他說在南江之家鬧點事嗎?不行就找機會砸幾次,我也是漿糊糊了腦子,受了你哥蠱惑,別說我不講義氣,你要是把五百萬的事擺在我頭上,我立馬就把你哥賣了,易總這個人,我還是了解一點的,他最恨的不是我這樣的人,而是你哥倆這樣的人,他去年為什么對楊安動手,你自己想去,楊安頂不住,你哥要是能頂住算他有本事,別拿你哥威脅我,沒用,翻了臉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要說以前還真怕劉羅鍋。
現在怕個屁啊,只要把劉羅鍋想霸占西城的幾家南江之家透露給易飛。
他就會徹底收拾了劉羅鍋。
瞧瞧人家自己說的,臨東的混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打架都找不到人。
劉羅鍋還想對付自己?
他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應付易飛吧,是像楊安那樣徹底投降,還是被易飛逼得遠走高飛,無論哪個結果,都不用怕他。
看看現在的楊安就知道了。
他還聽說,臨東的一個涉黑勢力也是兄弟倆,就是想和易飛掰掰手腕,結果玩脫了,一個被槍斃,一個無期。
這種結果倒也挺適合劉家兄弟的。
判劉羅鍋個死刑,也不冤枉他。
劉鐵軍臉脹得通紅,卻說不出一句話。
不說易飛。
就是曲貴敏和鄒曉玥想收拾他們,也就一句話的事。
警務署抓他們都不用調查,手里有的是證據。
只是這廖伯生也太不要臉,讓你砸東西,讓你砸這么貴的了嗎,出了事,就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這個人的,還是趕緊回去和哥哥商議吧。
大不了就像楊安一樣投降唄。
投降給易飛不丟人。
劉鐵生不知道的是,他哥倆即使投降,易飛都不會搭理他們,因為楊安是屬于可拯救的,而他哥倆不是。
幾個人正說著。
三輛奔馳駛進院子。
車子停好,車上下來一群男男女女。
廖伯生認出其中一人是田曼瑜,緊跟著田曼瑜下車的是個個頭高挑、穿著時尚,長相極其漂亮的女孩。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女孩是麗飛集團的麗。
她數次上過電視和報紙,國外的一些期刊都有她的大幅照片。
屋里的青年是易飛無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