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高速。
黑色的雷克薩斯570疾馳在路上,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雙手握著方向盤,副駕駛上擺放著一個胡蘿卜的玩偶,女人看著后視鏡中的幾輛車,嘴角泛起冷笑,伸出手拍了拍蘿卜玩偶。
“今天姐妹兒保護你啊”
車子下了高速進入了國道,一路沒有減速,女人已經解開了安全帶目視前方,進入無人路段,當看到出現的一兩掛車時,女人笑了。
“還來真是我家先生不在,你們這些小丑都跳出來了啊”
女人拿起一個摩托車的頭盔帶在頭上,也就在這時,身后一輛貨車加速了,女人猛踩油門,在兩車不距離不過二十米的時候,女人突然打開門出個門捂著腦袋跳了下去。
一道道鋼鐵被折斷的聲音傳出,剛買不足三年的570被夾成了鐵餅。
與當年無二。
女人在地上翻滾數圈,摔得七葷八素,掙扎摘下頭盔仰頭喊道。
“狗哥有人要殺我”
“噓喊,你狗哥在呢”
一道矯健的身影在女人的身邊掠過,一柄短刀在黑夜中閃爍著寒光,而他的對面是一群黑衣男人,口罩鋼管兒。
女人回過神兒剛要開口喊。
一道道身影在身邊掠過,清一色的短刀,看著沖鋒在前的漢子,多次被暗殺她沒哭,多次被人為難她也沒哭,但是此時她忍不住了,仰著頭喊道。
“先生我快堅持不住了啊一次又一次,這是我這個月的第三次車禍了”
可惜沒有聽到那道溫雅的聲音。
“啪”
一份兒文件扔在了桌上,溫暖叼著煙看著站在辦公桌對面的蔡青湖,皺眉道。
“說”
蔡青湖冷聲道。
“葉芝又出車禍了,好在大狗一直跟著司機是酒醉狀態,終身禁駕,判幾年就出來了”
叼著煙的溫暖把煙碾滅,拿起文件看了一眼,轉過頭看向念經的童謠,后者閉著眼睛淡漠道。
“司機哪兒的口音,如果是京城的口音應該是云城的于凱和于震,錦西口音應該是陳湛那個兒子和侄子,如果是濱海口音的話就猜不到了。”
蔡青湖小聲嘀咕。
“有沒有可能是劉光明或是魏天成”
話出童謠的念珠砸在了蔡青湖的胸口,蔡青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小聲碎碎念,童謠皺眉道。
“葉芝呢”
蔡青湖小聲嘀咕。
“醫院躺著呢,上次車禍骨折的手指頭又骨折了,身上擦傷比較多,我很擔心她那條腿”
砰
話音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燕青青披頭散發沖了進來,喊道。
“詩詞和嘉威被打了現在送去了醫院”
溫暖陰沉著臉點了點了一支煙,抬起頭看向燕青青。
“不是背地里的暗算對吧”
燕青青點頭。
“不是,暢享與荒地村拆遷鬧出了矛盾”
話出溫暖一頭砸在桌上,惱怒道。
“當初韓謙當著詩詞的面兒說過,不讓動荒地村這個事情,當時林縱橫也在場,她怎么就這么不聽話一分鐘不工作能死去醫院”
話出童謠站起身,皺眉道。
“你別去現在韓謙不在你就是帥營中的帥,任何事兒你都不能慌蔡青湖我有個事兒問你,蘇亮現在還出不來到底要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