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熟睡中的溫暖接到了李金海的電話。
“小暖,二舅和你說一個事情你別激動”
溫暖卷縮在被窩里迷迷糊糊的回道。
“說唄。”
“我今早看監控的時候發現昨晚韓謙似乎回濱海了,但之后遇到了一些麻煩,現在車找到了,但是人失蹤了。”
聽著二舅說的話,溫暖坐起身甩了甩頭發,她要比李金海想象中的要淡定很多,隨后噗通一聲躺在床上,哀聲道。
“丟了就丟了吧他現在也不適合出現二舅啊能不能有點兒用處”
一句話讓李金海有點兒下不來臺,默默的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后,溫暖起床洗漱,換衣服上班工作,照常的出門,照常的去公司,似乎一切都沒發生一樣,打開電腦看著季度報告,溫暖的思緒已經回到了剛離婚時候的出租屋里。
回想起和韓謙在榻榻米上打鬧的畫面,溫暖嘴角微微上揚。
李金海的消息沒能讓溫暖的心泛起漣漪,畢竟這樣的消息太多太多了,之前她有偷偷懸賞過,一個月的時間花了一百多萬,結果連影子都沒看見。
正在處理工作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徐鴻昌走進辦公室低聲道。
“大少奶奶我們去查過了昨晚少爺的確出現在了濱海,去了一趟寺廟后失蹤了,現在車子找到了,但是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溫暖轉過頭看向徐鴻昌,思考了片刻后點了點頭。
“知道了,老徐你先出去吧。”
徐鴻昌走出辦公室,溫暖的電話打給了蔡青湖,電話接通后蔡青湖似乎在忙,皺眉道
“說事兒”
“濱海交通部門的人需要換一批人,盡快”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后道。
“我知道了有個事兒和你說一下,古清云在盛京他的意思是想讓小寵兒和小古把親訂了因為古爹辭職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溫暖皺起眉頭。
“古爹辭職了他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辭職訂婚的事情我要問問季靜,還要等孩子父親回來做主,這個事兒咱們倆都先別拒絕也別答應,你現在精神狀態怎么樣”
“吃藥唄每天一大把藥的往肚子里面咽,溫暖啊有沒有吃藥的辦法”
“以前韓謙會嘮叨我吃”
“說了和沒說一樣,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相公人在哪。”
掛了電話,蔡青湖望向窗外。
她還真不知道韓謙人在哪里。
夜幕降臨。
濱海郊區的一個出租屋里,屋子里的窗簾被遮擋的嚴實,韓謙站在鏡子前擦著肩膀上的鮮血。
這一次回濱海就被盯上也算是給他敲了一個警鐘,不能因為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就變得松懈了。
只要自己沒恢復成為當年那個太子爺的身份,什么都是白扯
咬著饅頭看著黑板,歪著頭夾著電話,手里的粉筆在黑板上涂涂寫寫。
“娘子啊,你的意思是說,當初那個鹿妮兒和大狗是一場誤會,鹿妮兒只是覺得都是同胞一起留學,然后相互有個照應,就讓這個于凱認為是愛情了還把大狗在大不列顛打了一頓是吧”
蔡青湖趴在桌子上擺弄著一顆藍色水晶的戒指,低聲道。
“是這么回事兒,當初你和蘇亮都很生氣于家人和你們一起去接機的,之后鬧得很不愉快當時還動了手,于家人的臉當時也算是丟盡了,之后幾年倒是很老實,怎么啦相公”
韓謙咬著饅頭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昨晚又差點死在殺手的刀下,在長青的時候也有人說想殺我的人有這個姓于的,我問過童謠,她說你了解這個事情,現在這商家咋這么小氣,饅頭在不給放糖呢”
蔡青湖又拿出兩個鉆石戒指,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