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青皺眉回道。
“你以為我敢韓謙不在,孩子的事情我不敢做主,之前對孩子們的事情他說過,不想管就干脆別管,別一時一個念頭溫暖你到底怎么了”
“沒事兒,單純的想吃螃蟹,單純的不想抽煙了吃飯,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吵架濱縣孫明月和于震的事情你別摻和了。”
燕青青聽后皺眉問道。
“不摻和詩詞和嘉威的虧就這么吃了”
溫暖認真點頭。
“吃了嘉威是涂驍的女婿,我打聽過了,護著于震和孫明月的不是楊一迪這種貨色,是陳金葉在護著,他們很早之前就開始挖濱海的墻角了,商業競爭兩家沒有生意沖突,做泳裝賠錢,他們也不做別的就孫明月這個房地產估計也只是不想讓咱們好過砸錢惡心人而已,所以你回公司上班去,東洋介去做詩詞的位置,至于詩詞的眼睛啊,醫生說是傷的很嚴重,需要治療一段時間,右眼有失明的概率”
燕青青氣的雙手顫抖,咬牙道。
“我恨不得把孫明月的手剁了”
溫暖苦笑道。
“誰不是我現在還有點不放心,說說甲一柳笙歌這個太監是不是太安靜了一點兒”
燕青青搖了搖頭。
“不知道甲一不太愿意搭理我,溫暖我問你個問題”
溫暖咬著螃蟹點頭。
“你說”
“韓謙是不是回來了。”
“不到哇”
燕青青死死的盯著溫暖,后者和手里的螃蟹做斗爭,雙耳不聞窗外事。
就好像和自己沒關系一樣。
東洋介等人走了,韓謙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越想越憋屈,被孫明月擺明了惡心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
不甘心
一點兒都不甘心。
走進廚房拿出一把尖刀別在腰后,韓謙出門了。
他得弄清楚和孫明月之間的恩怨。
結果剛出門,韓謙就遇到了在樓下車里躺著的二舅了,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跑,李金海開著車拿著喇叭喊道。
“前面的出租車給我開走不允許載客,快點兒給我開走”
剛要上車的韓謙只能看著出租車開走,韓謙站在原地一臉無奈的看著開車的李金海,哀聲道。
“二舅啊雖然不知道你是我哪個二舅,但是您能不能去忙點兒您該忙的”
李金海扔給韓謙一包煙,皺眉道。
“帶著刀要去哪”
韓謙拍了拍后腰的尖刀,皺眉沉聲道。
“去一趟濱縣,和于震之間的矛盾我知道了,但是這個孫明月是什么目的我不是很清楚。”
“上車二舅和你嘮叨嘮叨你和孫明月之間的恩怨”
“不去”
李金海下車了,走到路邊折斷了一根兒柳條,韓謙拿出尖刀怒吼道。
“你再打我,我和你拼命了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下一秒李金海掏出配槍,韓謙反手捏著尖刀的刀尖,彎著腰乖巧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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