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人一聲不吭地頭栽地更低了,然后進入車內再這個家伙正在洗手的時候,突然一記鳳眼拳打中他的頭。
人有沒有當場死不知道,但是這一拳造成腦膜出血絕對能變成偏癱甚至植物人。
然后這才打著手勢,讓安娜把這個通道內所有的燈熄掉,同時被一擊中頭的倒霉蛋旁邊的氣燈給熄滅。
突然附近的黑燈果然吸引了旁邊亮著光的人的注意力,所以一個頭上頂著手電的防化兵就這樣走進來,四下查看。
等到他憑著記憶來到他左邊,也就是剛剛那個倒霉蛋這里時,看著低著頭的士兵,他問到“哎,醒醒,怎么光都滅了。”
倒霉蛋只是打著鼾,不做回答。
“嘿,你怎么還睡著了。”氣的防化兵直接就走上去,想推醒倒霉蛋,“你嗬”
一句聲音都發不出,因為一把匕首已經深深地插入喉嚨,進入他的大腦,而本來被爆頭的倒霉蛋,這時也抬起頭是謝元,他直接坐在剛剛那個倒霉蛋身上,充當倒霉蛋。
慢慢放到了這個防化兵,謝元手勢指示安娜二樓架子上有一個巡防哨兵,干掉他。
安娜做出了ok手勢,然后不一會,就聽到一聲輕微地“噗”地一聲,和一聲輕微地碰撞聲。有沒有驚動人不知道,但是在看到安娜又做出一個ok手勢后,謝元知道,安娜得手了。
那現在就是要干掉這個趾高氣昂的大檐帽男人了,要說為什么這個大檐帽男人如此地可惡呢
因為他是假借著抑制擴散的名義,實則在掠奪整個站點的重要物資,趁火打劫做到這份上了,這種人渣簡直比強盜還可恨
此刻那點輕微地碰撞聲甚至都沒有驚動他因為此刻他正在倉庫的架子上的欣賞著數量可觀的物資入了神,怎么可能聽到。
“噗呲”正在欣賞入迷的大檐帽冷不丁就被捂住嘴巴,一把飛刀突然從他下顎捅入,直到推進沒柄,然后手掌尖對著推進去的部位輕輕而精準一拍
本來正在掙扎的大檐帽這才就此不動了,癱軟下來。
謝元把沒了聲息的大檐帽,推攘到一邊,用架子遮住他,這才打著手勢示意安娜可以跟上來了。
從大檐帽原來站的位置右邊的過道里前進,謝元依舊是用潛伏是戰術動作前進,現在就是在跟紅線的反應賽跑。
一旦他們反應過來,形成反擊態勢,雖然也不會對謝元有什么特別影響,逆風仗或者是順風仗。
但是很浪費時間,而且安娜生命也可能增加風險的機率,而這兩樣現在都對謝元非常重要。
此刻這個通道的光線很不好,所以謝元還是站打算把光源掐滅掉,使得過道的黑暗環境更不好視物。
不過事實證明謝元還是想多了,他低估了紅線士兵的貪婪,也高估了他們的警惕性。
事實上就在黑暗的通道里,謝元就看著對面過道里,兩個士兵正在撬死人財物。
倒不是說撬死人財物不對,事實上戰場上從敵人死者身上繳獲的東西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謝元也做過。
但是這是一個地鐵站的平民啊是手無寸鐵的平民,被這樣干掉還不夠,還要撬死人東西謝元說不出這里有什么不對的大道理,可就是覺得不可接受
“哎這些雜種一個都不能留。”謝元搖搖頭,舉起早就充起超高壓氣體的奇卡氣動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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