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壞只需要一個瞬間。
在38歲靈魂的污染下,18歲的身體瞬間便明白了風情二字的含義。
男人至死是少年,38歲的靈魂和18歲的身體在這一刻達成了共識,融合在了一起。
寬大的春季校服,遮掩了女孩那曼妙的曲線。
但這并不重要。
裸眼3d建模是人們特別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
學術一點便是說,李曼普在輿論一書這么認為,對絕大多數的人來說,身外世界實際上已經是“不可觸、不可見、不可思”的,但人們可以在腦海里對客觀環境進行挑選、重組而生成擬態環境。
重生前,卿云是個教授。
雖然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末流大學里帶著末流學生水陰間論文。
但這不影響他用學術的眼光來進行必要的建模。
家境優渥的女孩,在坐姿上優雅的無可挑剔,挺直腰身的寫字姿勢如教科書一般的標準。
嗯
在卿云看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完美。
規范姿勢要求胸口離桌一拳,顯然這要求有些為難女孩了。
還好課桌是這兩年新換的,承壓能力不錯。
人生有三境界,但欣賞小日子藝術片卻有十大境界。
顯然,經過幾十年數百位大師的熏陶,卿云的解構之眼已經大成。
自然界中一切事物,經過分解,轉化,再組合之后,就會形成各種的場景
仰望星空,見繁星點點,拼出眾多盛世美景,或坐、或臥、或微目羞紅
欣賞書法,宛若女體擺動,或急或緩,筆鋒轉處,猶如體位聘換,目不暇接
春蟲秋籟,無一不是淺唱低吟;
夏日冬雪,何時不能炮火紛飛
此時無女不可優,無優勝有優,突破了那遁去的一,達到超凡入圣的的一代宗師境
卿云吸了一口氣,生生中斷了這紅塵歷練,目光繼續上移著。
畢竟自己身上運動褲一般的校褲,丑是丑,但彈力十足。
二診是真刀真槍的硬考。
但考硬,在哪兒都說不過去。
女孩頎長的秀頸邊是那濃厚烏黑的齊肩長發,猶如黑色的瀑布被一個小巧的酒紅發卡別在腦后。
逆光里,春日暖陽斜照下隨風微微晃動的金色發梢,是無數男人多年后午夜夢回時心中的那片柔軟。
桌上傳來的兩聲“咚咚”讓卿云被迫收回了目光,抬頭望見的便是監考老師那慍怒而又意味深長的眼神。
活了快40年,卿云又怎么不知道老師這眼神里的意味。
他笑了笑,將自己的卷子拿起來遞向了前方,“黎叔,交卷。”
黎叔,黎方平,數學老師,也是他的班主任。
中學校園里,“老班”、“班頭”、“老x”這是學生對班主任的統一稱呼。
但素愛和學生打成一片的黎方平,在高一開學時便自己選擇了黎叔這個稱號,說前面幾屆都是如此。
直到2005年的春節,這個匪號才因為一部電影改了。
望著眼前的試卷和少年臉上的微笑,黎方平心里有點發堵,逐步醞釀好的情緒被卿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打破。
眼前的少年,是年級第一,也是他的驕傲。
只不過,是曾經的。
進入高三后,卿云的成績穩步下滑,每次月考總分都會降個十來分。
上次月考,他的總分已經是年級排名兩百多名了。
堪堪坐穩這個學霸云集的基地班倒數第一的位置。
如果卿云不是農村定向扶貧生,如果不是那令人悲憫的經歷,估計兩個月前就被踢出這個班了。
黎方平是知道卿云成績下滑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