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斯特的手似乎移植了惡魔的皮,看來令人驚懼,我認為他一定也能夠像吉良那樣變作半個惡魔,我們握手握了半分鐘,迫斯特漲紅了臉,肌肉顯著地膨脹,但我的皮層保護了我,讓他猶如硬擠鐵塊。終于,迫斯特咬牙切齒地松開了手,干笑道:“幸會,幸會。”
我立刻就想嘲諷他,但拉米亞用眼神示意我別節外生枝。
迫斯特擦去手上的汗,他問:“新郎,你雖然是外來的,拉米亞一定把她的狀況告訴你了?”
拉米亞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抿嘴不語。
我恨這從中作梗的混賬,阻撓我吃上軟飯的大計,我說:“是,我全都知道,又怎么樣?”
迫斯特哈哈大笑,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她是游騎兵改造手術的佼佼者,但移除了全部的那些養育...器官,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嗎?你以為自己找了個完美無缺的妻子?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她是個戰斗機器,不能算是個完整的女人。”
拉米亞的手在顫抖,我急忙握緊了她,我害怕她哭泣,但她沒有。
迫斯特說:“我打賭,她并沒有把這些如實告知。我可沒騙人,你大可以問問她身邊這些下屬。哦,他們迫于她的威嚴,可不敢說實話。你可以仔細想想,若非她有如此隱疾,怎會至今無人追求?”
薩爾瓦多怒道:“臟嘴的雜種!”朝迫斯特沖了過去,貝蒂與其余游騎兵立即擋住了他,他們明白襲擊迫斯特會后果何等嚴重,迫斯特當場就能擊殺薩爾瓦多,而且可以辯稱是正當防衛。
難怪拉米亞急著與我成婚,她是怕真相被我知道?
我擁緊拉米亞,吻上她的嘴唇,無聲地告訴她我的答案,這下拉米亞被我弄哭了,她小聲說:“傻瓜。”
我取出那“銀之詩”婚戒,拉起拉米亞的右手,拉米亞笑道:“該是左手無名指呀,你別瞎來。”
我說:“這是自然,我怎會不知?只是想看看你美麗的手。”幾句話掩蓋過去,將銀之詩套入她的左手無名指。
拉米亞凝視婚戒,半哭半笑,淚打濕了她的妝,這個傻頭傻腦、多愁善感的女人,竟害得如我這般視愛情如糞土的絕俗人士也幾乎哽咽落淚。
她念著戒指上的銘文:“銀之詩,出自瑪維·伊甸之手?”
貝蒂喊道:“瑪維·伊甸?真的假的?”她眼珠險些奪眶而出,莫非真以為我是偷竊而得?
迫斯特踏上一步,喝道:“你敢偽造瑪維·伊甸大師的戒指?這是偽造之罪,我現在就要逮捕你!”
我惱道:“當然是真的!你這沒見識的白癡。”
迫斯特又道:“既然是真的,你是從何處偷竊而來?伊甸制品價值至少在兩百萬金元以上,就算是拉米亞,也遠遠負擔不起!”
我說:“你有本事可以去查,現在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