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守衛敲門,內夫答道:“進來吧!”
一個守衛入內,說:“大人,選手休息室有情況。”
內夫問:“什么情況?有敵人?”
我哼哼一笑,說:“那敵人可真不知天高地厚,明知道我黑棺劍圣在此,仍要前來送死?”
守衛說:“不,我們懷疑有人要下毒暗害選手。”
諾曼:“誰膽敢這么做?”
守衛:“不知道,但我們撿到了這東西。”
我立時悶聲不響,因為他手里拿的是一包藥粉,上面寫道:“通便靈,無色無味,一滴見效,一瀉千里。”
糟了,是我之前遺失的。
諾曼看了看,說:“瀉藥?”
我當即正色說道:“是什么人?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不過這手段縱然令人防不勝防,我看那人卻未必得逞,我們也不必介意。”
隱士們皆微笑道:“是啊。”“如果那人真想下毒,用這瀉藥也太蠢了。”“簡直愚不可及,選手們的飲食都會嚴格檢查,他怎能得手?”“不會有人白癡到用瀉藥的,而且這瀉藥還過期了。”
我汗水流得仿佛不要錢似的,卻只能勉強笑道:“是啊,是啊。不過說不定那人只是想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拉米亞暗地里擰了我一把,我沉默不語。
由于博思泰特斯不戰而勝,下一場是多諾萬與屬意之戰,決出最后的四強人選。
屬意是個瘦子,鎧甲配著長袍,一臉陰沉笑容。多諾萬則是個老者,一頭長發,身著披風。
我嗤地一聲,心中不屑:“這兩人不過是小角色,根本不值一提。”
諾曼問:“劍圣,你覺得這場比賽沒什么看頭?”
我說:“這并不是對他們兩人不敬,但我實在沒多大興趣。”
諾曼說:“我們來賭一把,我出一千萬銀幣,折合金元五百萬,我賭屬意會贏。”
我頓時來了精神:“劍盾會中,通常年紀越老,念刃越強。這多諾萬只怕比屬意強得多,他之前的基礎測試結果也印證了這一點。”于是笑道:“賭了。”
拉米亞緊盯著我看,我如芒在背,忙說:“她這是送我錢呢。”
拉米亞:“你忘了當初被面具騙了嗎?”
我說:“那是當初我對黑棺不了解,可比武之事是貨真價實的,在我眼中,這兩人的強弱一目了然。”
“你忘了諾曼也是念刃高手?而且她對這兩人可比你了解的多。”
我心中一凜,忙改口道:“等等!諾曼,我想賭屬意獲勝。”
諾曼笑道:“可以。”
我見她胸有成竹,頓時又緊張起來,急道:“讓我...仔細想想,再想想....”
諾曼說:“不過一千萬銀幣,玩玩而已,你難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