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想在床上多躺一會兒,卻不成,因為聽聞到外面拍打屋門之聲如雷,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是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但見花伯悄悄地站在那里。
“伯伯來了?”少秋如此問好著。
“來了,特么在干什么呢?”花伯傲慢地問道。
“沒……沒干什么呀。”少秋想起之前所做的那個恐怖的夢,心虛地說道。
“是這樣的,明天因為人多,忙不過來中,所以你特么得去幫下忙,知道了嗎?”花伯抽了口煙后,如此說道。
“這個……”少秋有些不太愿意。
“什么?”花伯幾乎吼了一聲,“伯伯講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好吧。”少秋只好是低下頭來了。
……
是這樣的,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之前因為莊稼的需要,而堆了些牛糞在那里,此時人一多,便頗有些不便,都說氣味難聞,非要清理掉不可。
可是花伯呢,怕在人前出丑,一覺得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該干的了,既然已然與二佬成了一家人了。再還要去干這種活,似乎不太體面,簡直可以說有辱斯文,這怎么能行呢,于是在眾人的抱怨聲中,悄悄地湊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將之請出山了。
少秋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想去,再者說了,人少女都不愿意與自己相好了,再還要去為之干那種事情,似乎欠妥。可是習慣了聽花伯的話的他,到了這時,似乎也只能去為之干活了,不然的話,一旦得罪,恐怕不妥。
于是在吃飽了飯之后,少秋悄悄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門前,但見眾人聚集在一起,相互閑話著,有人甚至還念起了詩句,當真是相當熱鬧非常氣派。
不過這種熱鬧是他們的,少秋什么也沒有,真要說有,也就只有擺放在面前的這一堆恐怖的牛糞了。
因為這種東西存在此處,在這種六月天氣里,熏得人們紛紛捂住了鼻子,有人甚至還不住地嘔吐起來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是叫花伯無論如何也要清理掉這種不干凈的東西了。
愛面子的花伯只好是請來了少秋。
少秋面對這一堆恐怖的牛糞,一時之間還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想挑走這些骯臟的東西,可是昨夜他的腳崴了,此時強行要做這種事情,當真不妥,卻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是認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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