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舉著手機拍糊窗戶:“家人們看這手藝!遠娃哥和傻柱哥糊的窗戶,又平整又結實,比裝修隊糊的強!這就是咱老百姓的智慧!”
槐花放學回來,背著書包沖進院,手里舉著張畫紙。“張奶奶!您看我畫的!老師說能當插圖!”
畫紙上是院里的場景:老槐樹下,張爺爺坐在竹椅上修收音機,張奶奶在喂雞,傻柱在劈柴,遠娃在修自行車,小寶舉著風箏跑,弟弟跟在后面追。
張奶奶接過畫紙,瞇著眼看了半天:“畫得真像!這劈柴的傻柱,連他那斧頭的疤都畫出來了。”
傻柱湊過來看:“嘿,還真有疤!槐花,你咋記得這么清楚?”
槐花:“上次您劈柴時我看見的,那疤像個小月牙。”
遠娃:“這張畫得好,比上張有生氣。王編輯看了肯定喜歡。”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畫紙:“家人們看這畫!咱院的日常全在上面了!這要是印成書,絕對火!我先預定十本!”
三大爺:“預定得交錢,一本二十,十本二百,我先給你記上,出書了從你稿費里扣。”
許大茂:“三大爺您這是趁火打劫啊!”
傍晚,夕陽把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長。小寶舉著風箏在院里跑,風箏終于飛起來了,帶著鈴鐺“叮當”響,飛到槐樹枝椏間,像只彩色的鳥。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小寶仰著頭跑,辮子甩得像條小鞭子。
弟弟跟在后面,舉著自已的畫紙跑:“我的風箏也飛了!在畫里飛!”
槐花坐在石桌上,往畫紙上添顏色,給夕陽涂了層金紅,給風箏尾巴加了點亮黃。
遠娃在給自行車鏈條上油,“滴答滴答”的油滴在地上,洇出小圓圈。
傻柱蹲在雞棚前,往里面撒了把玉米,雞“咯咯”地搶著啄,翅膀撲騰著打在新糊的窗戶紙上,“噗噗”響。
張奶奶和李奶奶坐在廊下,張奶奶給李奶奶試新圍巾,棗紅色的圍巾圍在脖子上,襯得兩位老人的臉紅紅的。
“真好看,”李奶奶摸著圍巾,“比我年輕時的紅綢子還軟和。”
張奶奶:“傻柱媳婦眼光好,說這料子是桑蠶絲的,戴著不扎脖子。”
三大爺在石桌上算著什么,算盤珠子打得“噼里啪啦”響,時不時喊一聲:“出書成本八百,印一千本,每本成本八毛,賣二十,凈賺一萬九……”
許大茂舉著手機對著夕陽拍:“家人們看這晚霞!紅得像槐花的顏料,金得像傻柱的斧頭!咱院的日子就像這晚霞,一天一個樣,天天都新鮮!”
張爺爺背著竹筐從外面回來,筐里裝著些野栗子,栗子殼上還沾著刺。“快嘗嘗,后山摘的,甜著呢。”
小寶跑過來,拿起個栗子就往嘴里塞,被殼扎了下,“哎喲”一聲。
張爺爺笑:“傻小子,得剝殼。我給你砸開。”
晚飯的菜擺了滿桌,腌蘿卜條脆生生的,南瓜泥甜絲絲的,還有盤炒青菜,綠得冒油。傻柱從店里帶回來只烤鴨,油光發亮的,引得小寶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