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飯也吃了,就趕緊走人吧!”
田彩虹見張覺夏軟的不吃,就拉起了臉,“秋葉怎么著也算是你妹妹吧!
她過的是好是壞,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她是我什么人?我干嘛擔心!我告訴你們,再不走人,我可就攆人了。”
“張覺夏你不孝,你......”
張覺夏把田彩虹指著她的手拿開,“你是最沒有資格這么說話的人,你們和我都已經斷絕關系了,現在指著鼻子說我不孝,早干嘛去了。”
“你......,張覺夏,你想清楚,秋葉嫁的人可是李財主,在咱們金水鎮獨一份。”
“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話,我從來沒有想過沾什么光。
再說了一個妾室,也沒有資格攀親戚。”
張得福支棱著耳朵一直聽張覺夏和田彩虹爭辯,心里猛然間想起,田彩虹剛剛說的話。
他也想從三十畝地再變成五十畝地,可靠他好像不行。
不是好像,就是不行。
他抬起頭看了看張覺夏的鋪子,又咂巴了一下嘴,想起剛剛吃的飯,他瞬間領悟了,
有銀子就是好。
他往田彩虹那邊湊了湊,把雙手背到背后,挺直腰板,努力讓自己像一個大家長的樣子。
張得福干嘛一聲,裝模作樣地說道,“張覺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怎么和娘說話的,現如今,你和秋葉都在鎮子上生活,姐妹倆理應相互扶持。
你娘又沒讓你干什么,只是讓你傳個話,就這么難嗎?”
“難啊,確實挺難。比讓你們消失在我面前都難。”
“怎么說話的,沒大沒小。秋葉嫁的可是李財主,他的名號可是響當當。
就這樣的妹妹,你有什么不認的資格。”
張覺夏嗤笑一聲,和這種人說話,當真是浪費口舌,“你們不走,我走了。
李掌柜,咱們鋪子得營業,盡快把不相干的人請出去。”
李喜此時正揪著心,聽到張覺夏的囑咐,連忙應了聲,“是”。
“我說你這丫頭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我說的話難道有錯嗎?
就李財主來了,他也得恭恭敬敬地喊我一聲岳父。”
張覺夏回頭瞪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張得福,無奈地搖了搖頭,當真是不知好歹。
她走出沒幾步,遠遠地看著一個人眼熟,再走近時,她驚訝地往后退了兩步。
“啊,啊!”
李錦義剛從滿福酒樓喝完酒,大熱的天,喝得他是臉紅耳赤,渾身暴躁。
就想著,不坐馬車了,在街上走一走,等下一下酒氣再回家。
不曾想,大白天的他就這么在大街上走著,就把人小娘子嚇成了這個樣子。
李錦義郁悶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臉盤子,他有這么可怕嗎?
后面的隨從見自家老爺停了下來,他們也停了下來。
張覺夏穩了穩心神,朝著李錦義躬身行了一禮,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正準備張口說話時......
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張得福,從鋪子里怒氣沖沖地跑了出來,“怎么?你老子說的話,你還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