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以前,海寒肯定不會相信這些話。但是現在,他卻不敢確定了。
隨后,他聽到舅舅紀丹陽說道“你們不約而同畫出她來就算是巧合,你們兩個人都能畫出來,似乎有點離譜啊。你們在和我開玩笑吧”
“我們千里迢迢趕來,難道就為了和你開一個玩笑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們想請紀先生你告訴莪們,畫上的女人究竟是誰。這樣,如果你肯如實告知,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很費解,你們為什么會畫那樣的畫,為什么畫得那么驚悚這算是什么,某種藝術”
戴鳴苦笑了起來,說“這一點我很難和你解釋,我只能和你說,不是我想畫成那個樣子的。”
紀丹陽顯然對戴鳴的話一頭霧水。
“很抱歉,既然你們都不是島上的人,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畫上的人的身份。這畢竟和你們沒有關系,也涉及死者的隱私。”
“死者”潘怡蓁立即說道“她果然是死了,是吧”
“對,她已經過世了。”
“請你告訴我們吧,我們會有重謝的”
“我不缺錢,我父親說過,做人不能貪圖不明不白的錢。你們不把話講清楚的話,我不可能告訴你們。你們就請回吧。”
“紀先生,紀先生”
海寒聽到舅舅離去的腳步聲,最后戴鳴和潘怡蓁也沒有跟上去。
海寒依舊躲在樹后,聽著這二人的聲音。
“怎么辦啊戴鳴”
“我們要是帶著醫院的名片就好了。唉”
“方醫生沒辦法過來找我們了,不過至少確定了謝醫生的咒物是有距離范圍的,不然我們現在講話都得弄得和猜謎一樣,都不能稱呼對方真名。”
“現在,我們只能確定,畫上那個女人,曾經住在碧藍島上,現在已經死了。”
“光有這些信息沒有什么價值。現在暫時只能住在這座島上,想辦法搜集情報了。按照方醫生的說法能治療我們還有戴醫生的辦法,只有制作出新咒物這一辦法。”
“戴臨現在等于是被囚禁在醫院的隔離病區,出不來了只能我來想辦法了。”
他們二人的話,聽得海寒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明明講的是中文,但是海寒卻完全聽不懂。
醫院醫生對,他們兩個之前言語間也提及過什么“醫院”。
但是,那什么“zhouu”是什么怎么寫
海寒是越來越費解了。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這個島上肯定不會只有紀丹陽一個人認識畫上那個女人。我們再繼續打聽打聽,肯定還能找到線索的。”
“只好這樣了。”
海寒聽得出來,這二人似乎真的心急如焚,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這座島上,死者全部都是海葬。這一點,我很在意。”戴鳴又接著說道“那個女人,是否也是海葬的”
“很有可能。而紀家也一直在負責海葬儀式。我想,這不會是巧合。”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不然,誰也不知道我們接下來會怎么樣”
二人離去后,海寒從樹后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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