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毅十分珍惜這樣的機會,但他一直覺得陳阿武是個好人,自然不愿意給人添麻煩。
“有什么不方便,而且風先生若是開出了一些想出手的好料,我也能占個先機不是。”
陳阿武這話說得坦誠,他平時是喜歡玩玩賭石,但是這賭石的風險也大,若是他自己的錢玩玩也就罷了,這次來平洲是以明牌珠寶副總的身份來的。
對于明牌珠寶來說,花大價錢鋌而走險去賭翡翠毛料,不如買些翡翠明料,即便是投資大一些,相應的風險也會更小,更有保障。
如果能有風毅這樣賭石厲害,還愿意出明料的高手一起,陳阿武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既不用承擔賭垮了的損失,又能在賭漲時第一時間拿下好料子。
“那就全憑陳總引薦了。”風毅笑著開口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抓緊時間也能多看幾家的料子。”
“好。”
風毅自然是愿意多看幾家,看的料子越多,他能淘到極品翡翠的機會自然也就更高。
畢竟極品翡翠也沒有那么好遇見,即便他能看到料子內部的情況,但也架不住沒有好料子給他看,遇見極品料子也是需要運氣的。
陳阿武帶著風毅和王充睿一起繞到了酒店的后門,等了大概十分鐘,一個微胖身材的男人走了過來,陳阿武和那人低語了幾句,那男人便引著幾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車越開越遠,從一開始比較熱鬧的大街,一直開向了比較偏僻的郊區。
“風哥,這些人不會把我們賣了吧。”
王充睿盡量的壓低了聲音,但是陳阿武和兩人一同擠在后排,還是聽見了他的話。
陳阿武聞言笑了笑。
“風先生,你這個兄弟還真挺有意思的。”
風毅也笑著拍了拍王充睿的肩膀,玩笑道:“要是被賣了,我可沒什么身手,就只能靠你救我了。”
王充睿給了風毅一個肯定的眼神,倒不是他不相信陳阿武,他作為一個稱職的保鏢,就是要時刻注意身邊的情況,不能讓風毅涉險。
又過了分鐘,出租車停在了一個院子門口,副駕駛的微胖男人先下了車,去敲了敲門,門開后一個身穿花襯衫的年輕男人叼著煙走了出來。
微胖男人過來給幾人打開了車門,對著那人介紹道:“小冬,我給你介紹了兩個來看貨的。”
被稱為小冬的人連忙掐滅了眼,笑瞇瞇地迎了上來,招呼陳阿武和風毅幾人進去。
進了院子風毅才發現,這院子除了住人的屋子,還有一個搭起來的彩鋼房倉庫。
風毅一進去就發現這倉庫的光線特別暗,整個屋子并沒有窗戶,只有開門時有一些門口照進來的太陽光,除了這個,屋里只有一盞燈搖搖欲墜的掛在棚頂。
倉庫并不是很大,但是料子卻不少,倉庫里邊放了很多鐵架子,架子上放著的都是些開了窗的半賭料子,全賭的蒙包料都被放在了地上。
“各位老板先看著,我去給各位倒茶。”小冬笑著招呼來了一聲,便進主屋倒茶去了。
陳阿武也不客氣,直接到鐵架子前開始看料子。
王充睿看風毅一直沒動,有些疑惑地問道:“風哥,你咋在這站著不動呢?”
“按照這行的規矩,陳總帶我過來,理應讓人家先看。”
風毅之所以沒動手,這也是賭石行內不成文的規則,被人介紹去私人家看翡翠毛料是講究先來后到的,被介紹的人要等介紹人看完再上手,不僅賭石如此,在古玩行也有類似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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