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哽咽的說道:“他還沒孩子啊,我們老許家不是絕后了嗎?”
而李曄聽到對方的話后,不由挑了挑眉頭。
這事兒李曄沒辦法說什么。
他總不能告訴對方。
沒事,婁曉娥現在和我睡了,沒準兒現在都懷孕了。
要是真有了,我可以讓他姓許……
于是李曄沉默了片刻,又從兜里掏出了自己剛剛寫的申請書。
拍了拍許富貴的肩膀說道。
“許伯伯,出了這事兒,誰都不好受,我也打心里不希望它發生。”
“但是事兒既然已經出了,那想想以后才是正理。”
“你也別怪我讓茂哥去做這么危險的事兒,畢竟我當初也是想幫他。”
“只是……”
說到這里,李曄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
而許富貴聽著李曄的話,雖然知道李曄說的也有點道理。
但心里還是憋著一股這氣不愿意承認。
今兒個自己得知了消息后,就趕緊去往了醫院看望兒子。
看著許大茂那副慘樣,他心里的憤恨與悲痛可想而知。
就在他們倆口子在病房外準備找醫生問一下兒子情況時,正好遇到了來醫院開藥的賈張氏。
這才從對方嘴里知道,許大茂自從和何雨柱打架被關到李曄那兒后就一直沒回來。
在加上賈張氏的添油加醋。
正沒地方撒氣的許富貴不就正好來找李曄嗎。
在他的印象里,李曄還是以前院兒里那個不愛說話,性格靦腆的少年。
只是,到了軋鋼廠通過和李曄這一番交談。
許富貴突然覺得李曄似乎和以前那個院兒里少年不一樣了……
現在的李曄從里到外都讓人感覺到害怕。
就在許富貴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李曄眼看時機差不多了。
于是將自己寫的申請書遞給了許富貴。
看著對方疑惑的眼神兒,李曄說道。
“許伯伯,這是我給茂哥評殘的申請書。”
“本來我今兒下午就打算往上報的,但是你現在給我來了一出…”
說到這里,李曄停頓了一下,接著故作為難的繼續說道:“你這就讓我難辦了啊。”
許富貴聽到李曄說道給許大茂評殘的時候眼睛就不由亮了一下。
要知道,許大茂如果被定義成因公致殘的話。
那可是有一筆數額不算少的撫恤金啊。
而且,每個月廠里也會給一點補貼。
其實吧,許富貴現在的心情可謂是非常的復雜。
他現在悲傷是悲傷,但是更多的是擔憂自己老了,沒辦法賺錢以后的生活。
他又不像是廠里的工人一樣,退休了還有退休金。
所以此刻李曄提起這個,許富貴頓時就上心起來。
只不過隨著李曄說到后半句,許富貴的心里就不由咯噔了一下。
不過許富貴這會兒可不會放低姿態,于是看著李曄硬邦邦的說道。
“難辦?這有什么難辦的?我兒子都成那樣了…”
許富貴的話還沒說完,李曄就突然站起聲打斷了對方。
“許伯伯,我這里是什么地方?”
“你兒子許大茂今天癱瘓了,你就來廠里鬧。””然后過幾天在領上撫恤金。”
“那過幾天別人的丈夫兒子是不是都可以來鬧一鬧?”
說著,李曄冷笑一聲,看著許富貴問道。
“那以后我還工作不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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