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那等會兒,我換身衣服跟你一起去。”
身上的這身衣服可是好衣服,過年的時候兒媳婦給買的。
張建國可不想穿著下地,要不然就真糟蹋了。
“爸,那幾畝地還不夠我犁的,你跟著去干嘛啊。”
幾畝地確實不少,但張安牽著大黑,最多半天就給犁完了。
“去活動哈手腳嘛,在家頭待那么久了,實在不舒服的很。”
沒管張安說啥,張建國換了衣服以后,穿上軍綠色的解放膠鞋,提著釘耙跟張安一塊兒下地。
到了地里頭,張安提著犁套,大黑自覺地往里鉆,主動把犁給套好。
龐大的身軀抖了抖,把沒放實的犁套給抖實了。
從年前耕完藥園之后,大黑就一直待在圈里頭,再加上它老婆大著肚子。
精力充沛的它找不到地方發泄,憋了那么久,它早就被憋瘋了。
套好犁套以后,聽著張安一聲吆喝,它拖著犁在地里跑動起來。
知道是張安掌犁,所以這家伙肆無忌憚的在地里面開始發泄。
畢竟換了其他人來,它要是放開了跑,沒人能跟得上它。
瞅著它這有力沒地方使的模樣,張安想著以后到冬天的時候,就給它斷了空間泉水跟草料。
省得大冬天的只進不出,到時候把它給補壞了。
大黑并不知道身后這位無良的主人,默默的在心里已經給它判了刑。
它依舊放肆的在地里奔跑,像極了風中少年,散發著無盡的活力。
瞅著底下的田野上,被村里人拴著的那幾匹馱馬,大黑跑動的同時,還昂著頭朝著它們一陣嘶叫。
底下那幾匹母馬,聽到大黑的嘶叫聲之后,就跟一樣,在田里蹦跶起來。
張安看在眼里,嘆在心里,大黑這狗東西真不是個東西。
放肆的逗弄著人家那些母馬,等別人牽過來的時候,它又不讓人家舒服。
典型的把人家撩得焚身,最后才來了一句,對不起,我是匹很正經的馬。
這簡直是妥妥的渣男,不對,是渣馬。
拖著犁干了一個多小時以后,大黑這家伙才算是過了癮。
釋放完了它內心的亢奮之后,才把速度給放慢下來。
看著大黑放慢了速度,拖著犁慢慢的耕地,張建國才過來跟張安換了把手。
這個冬天,不單單是大黑憋壞了,一輩子干活習慣了的張建國也在家里做不太住。
接過犁把手以后,習慣性的揚起右手,隨后才發現手里面并沒有鞭子。
以前還沒買大黑的時候,家里是用牛來耕地,得一只手掌著犁把手,一只手握著鞭子。
因為老牛性子皮淡,拖著犁耕地的時候,走著走著就停下來了。
這時候就得拿著鞭子在空中甩動,聽到鞭子空抽出來的聲音,它們才會繼續往前走。
基本很少有人直接把鞭子抽在牛馬的身上,如果牛是自家的,抽的時候肯定心疼。
如果是借來的,那就更不能抽了,省得別人看了說自家不愛惜他們家牲口,以后再借就很難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真抽上去,有的牲口脾氣差得很。
你要是抽了它,它絕對跟你撅蹄子,不注意被撅了一腳那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