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了,小安你去上課上得怎么樣嘞?”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王芳對于自家兒子第一次去上課,心里還是有些期待的。
就像是張安還是嬰兒時期學走路的時候,第一次能走的那種期待和心情。
“媽,放心吧,你兒子上課上得可好了,比我都還好。”
張安還沒說話,蘇穎已經挽著婆婆的手笑呵呵的說道。
“小穎你莫哄我,他這個樣子,教都沒教過人,你在麻乎媽不知道哦。”
王芳自然是一臉不信的樣子,覺得蘇穎是在跟她說笑。
畢竟自家兒子才高中畢業,而兒媳婦可是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媽,這個可不興哄的哦,你是沒看到他上課的時候,那些學生娃娃聽得好認真,提問題的時候,那些手舉得老高,還怕點不到自己名一樣。”
蘇穎見自家婆婆不信,還給她重新描繪了一下課堂上的熱鬧場景。
“真的?那就是上得還可以?”
“真的,他上課相當可以哦。”
“那就成,以后你就可以在家里多休息,讓小安去學校替你上課去。”
王芳那叫一個高興,以后兒媳婦可以多在家休息,不用累著自家大孫子了。
張安非常郁悶,別人家里是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在自己家里是老母親有了媳婦忘了兒。
晚上,張安進入空間里面,想要開始蒸米釀酒的時候,發現大盆里浸泡的血米竟然一碰就碎。
他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肯定是因為浸泡太久,把米都給泡酥了,不然也不會一碰就碎。
畢竟從昨天到現在,雖然外面才過了一天,但空間里早已過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這米一直泡著,不酥才是怪事。
沒辦法,只能重新倒米淘洗浸泡,不過這次,也讓他明白自己真需要記住空間里的時間。
所以第二次把血米浸泡上之后,張安出了空間等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再次進入。
這次時間把控的剛剛好,空間里一天都沒過去,盆里的血米浸泡得剛剛好。
不過張安沒急著瀝水上甑,而是多淘洗幾遍。
因為不把那一層淘米水給淘洗干凈,到時候釀出來的酒可能就是酸的。
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以后,張安才把院子里的大火灶給點燃,放上他特意挑的那口大鐵鍋。
空間里這個大火灶,是張安之前才做的,這是它第一次被點燃,沒想到放進柴火以后,燃得挺旺的。
隨后張安放上甑子,不過也沒急著將米上甑,而是等甑子空蒸一會兒。
直到鍋里的水咕嘟咕嘟的燒開了半天,整個大木甑子都蒸熱了,張安才把盆里的血米上滿了甑子。
這是第一次蒸米,所以還用不到大天鍋,只等甑子里的血米蒸熟,然后倒出來放涼。
不得不說,在空間里干活就是方便,念頭一起,旁邊的木柴就會自然放進火灶。
而且木柴燒完了,張安一個念頭,旁邊山林里的木柴又會堆到這里。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些柴火還得自己劈開,動了念頭也起不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