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想要發酵快,升高溫度就可以,但是那么做就不算是自然發酵,蒸出來的白酒反而不行。
這就是為什么好的白酒產量總是那么少,就是因為發酵周期比較長,太過浪費時間。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王齊言憑借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張安家這酒醅肯定不是高溫發酵完成的。
所以他覺得里面有其他道道,要是能從張安這里摸到,那他們家酒坊可就大有作為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就酒曲的緣故吧,這次用的酒曲是我自己做的。”
張安哪能不知道王齊言的如意算盤,但這玩意兒真的沒有捷徑。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也只能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
“哦,原來是酒曲啊。”
王齊言活了六十多年,哪能不知道張安不想告訴他,所以也沒有接著發問。
畢竟這東西屬于人家的秘密,而且是能賺錢的那種,他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不禮貌了。
而且即便張安說的是真的,這酒醅發酵的這么快真是酒曲的緣故,他也不能直接問人家那酒曲的配方。
畢竟曲是酒之骨,酒曲的配方已經是人家酒方的秘方。
就像是他們家那酒曲,如果有人跟他打聽,他一樣不會鳥人,所以他自覺的沒找尷尬。
旁邊的黃二爺知道張安說的只是個由頭,因為那方子上的酒曲,他雖然以前烤酒的時候沒用上。
但后來也做了一些,發酵速度跟正常的酒曲差不太多,甚至有些延長,所以那酒才會如此之香。
不過他并沒有說穿,畢竟張安跟他關系比較近,他可不會向著王齊言。
隨后張安的兩個爺爺也一起過來,家里這樣的事情肯定少不了他們兩老。
王齊言來了以后,自覺的開始給火灶生火。
雖然別人請到的時候,說是過來喝茶吹牛,但真要甩手啥也不做,以后肯定就沒有人請了。
而且在座的幾個老爺子都跟張安家里關系親密,只有他一個外人。
正好烤酒多年,這生火的技術他早已爐火純青,這活計干著及其順手。
畢竟當年給人當學徒的時候,他可是負責燒了幾年的火灶。
“嚯,這酒甑做這么大,一看就是林老者動的手,還是香椿木做的,不得了不得了。”
看到張安把大酒甑抬上鐵鍋,旁邊的王齊言已經開始驚嘆。
他不是不識貨的人,這么大的甑子,全是香椿木料做的,那得多大的香椿樹啊。
他以前用的酒甑都是杉木做的,不是不想用香椿木,而是因為這玩意兒越大越貴。
即便現在他們家用了石甑,讓他花錢做一口香椿木的大酒甑他可舍不得。
“確實是木匠叔的手藝,咱們這里,其他人干不來這樣的活兒。”
這次沒有空蒸,張安直接往里裝酒醅,然后放上大天鍋,裝了一鍋冷水。
“小安咋不把你木匠叔喊來呢,他對這一口可迷的很。”
林木匠算是張安半個師傅的事情,村里大多數人都知道。
這會兒看到林木匠不在,張二爺以為是自家孫子沒請到,所以給提醒了一句。
畢竟有吃無吃,有喝無喝,把人請到至少人家心里不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