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河神不知易柏在想什么,聽其詢問,忙是回答,說道:“天罡元辰,我并未有所惡意,只是此縣令出言不遜,故我遣妖將其拘魂而來,欲允其教訓,再放回去。”
河神說完,再是一拜,言辭誠懇。
易柏一聽,出聲問道:“出言不遜?此縣令是說了什么話?”
河神不敢隱瞞,再是說道:“天罡元辰,此縣令曾來到清泉河河邊,垂釣河中,可垂釣許久,未有所得,便在河邊對水族鱗蟲之輩出言不遜,言水族鱗蟲……罷了,此話我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只是罵得實在太難聽,我聞之不悅,故想要教訓其一二,望其好生謹記。”
易柏聽得此話,他不由一愣。
看這河神樣子,這縣令到底是罵了什么話。
居然能讓河神說不出口。
不過,若真是出言不遜。
教訓一二,倒也無妨,禍從口出這件事,他不止
他本身也只是想要看看,此地是否有作惡的情況。
“河神之意,我已明白,但不知河神,欲做何等懲戒?”
易柏問道。
“元辰且瞧,我的懲戒,就在于此。”
河神伸手朝河水之中一點。
見河水翻涌,一條約莫三四斤重的雜色大鯉魚涌出水面。
但此魚已露魚肚,氣息全無,是條死魚。
“借尸還魂?”
易柏見著死魚,心中猛地一跳,脫口而出。
該不會,這個河神的懲戒,是想要讓此縣令的魂魄,入了魚軀,讓這縣令當魚。
“元辰好眼力,借尸還魂,倒也貼切,此人辱罵鱗蟲,且讓他當上二日鱗蟲,讓其知曉,鱗蟲的不易。”
河神點頭說道。
易柏一聽,自是沒意見,只是要給這個縣令一個教訓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河神當即施法,見其將縣令的魂魄揉成一個小團,丟入了那鯉魚之軀。
那魂魄很神奇的融入了鯉魚軀中。
河神又講‘功成’,將鯉魚丟進河水之中。
這讓易柏不禁感慨不已。
各路神仙,無論大小,都有獨屬于自己的本事呀。
真是各不相同。
“元辰在上,此事已了,不如元辰隨我一同入江河,好讓我招待您一番,以免失了禮數。”
河神懇求道。
“自無不可。”
易柏點頭應允。
河神大喜,忙是將易柏請入水中。
易柏隨其入得清泉河。
很快,岸邊的易柏與河神俱是離開。
原地兩只目睹一切的蝦妖驚恐不已,彼此對視。
“剛剛,剛剛河神大人是怎樣稱呼真龍的?”
“好像是天罡元辰?我瞧見河神大人的樣子,似乎很敬畏這位天罡元辰。”
“此恐為河神大人需敬仰之人,能讓河神大人敬仰,莫不是神仙乎?”
兩只蝦妖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對一神仙真龍那般囂張,只覺惶恐,生怕易柏找它們算賬。
……
清泉河河底。
見一水府立著,河神忙是請易柏入得水府,不敢怠慢。
入了水府。
河神又將瓜果酒水,一一端上。
所有皆是河神親力親為。
“河神這般本事,怎不招一二吏兒,好供你差遣?”
易柏見此,不由問道。
“我只是一河神,又非如元辰這般的大仙,何須人差遣,我自己足以解決。”
河神卻是笑著說道。
“河神倒是瀟灑,不過,水府之中,連一二水族都不見,是否太過冷清。”
易柏只覺罕見,難得。
“水族修行不易,讓其來水府修行,反倒是讓其拘束,倒不如讓其自己在清泉河各地修行。”
河神搖頭說道。
易柏一聽,只覺對方真不愧是河神,一河之神,實至名歸,對于水族鱗蟲如此上心。
這倒是此河之福。
易柏張口,還是說些什么。
忽見一蝦妖游來,落在河神耳邊,說了些什么。
這讓河神皺眉,而后望向易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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