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創位置在后腦勺,兇手不止一個人?”
邵厚信蹲下身,細細打量王銀川的頭部。
通過觀察尸體身上的傷痕,可以推斷很多東西。
作為從業多年的老公安,邵厚信雖然不懂尸檢,但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走路。
例如王銀川后腦勺上的傷。
正常兩個人在面對面搏斗中,很難打擊到對方的后腦勺。
除非有另外一個人在場。
王銀川和其中一個人糾纏在一起,另外一個人手持鈍物,在王銀川身后狠狠猛砸。
剛好砸在王銀川的后腦勺位置。
“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
老胡點點頭:“根據死者身上的淤青,大概率兇手只有兩個人。”
“對,如果王銀川一打三,對方也不用從后面下狠手。”
邵厚信認可老胡的推斷。
正常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三打一跟打兒子似的。
王銀川可能會挨一頓毒打,但真不一定會被失手打死。
“我的活干完了,這具尸體按老規矩,暫時封存起來?”
老胡問道。
“嗯,暫時封存,等案子破了,再由家屬領走。”
邵厚信安排。
“案子要是一時半會破不了呢,我兒子不能留在這里啊。”
王洪軍忽然情緒激動的吼道。
“三天時間,這個案子必定能破。”
邵厚信冷冷道。
王洪軍嘴巴動彈幾下,不知道該說什么。
“王洪軍同志,我們要相信公安。”
“我知道你心里很難受,但請你放心,殺害你兒子的人,一定會血債血償。”
陳知行勸說。
王洪軍沒有搭話,低著頭,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陳知行輕嘆一聲,拍了拍王洪軍的肩膀。
三人剛剛走出驗尸房。
“邵隊,你要傳喚的四個人,都帶來了。”
一個公安走過來,匯報工作。
“四個人分別安排一間審訊室,我和陳知行同志負責審訊。”
邵厚信吩咐。
“邵隊。”
陳知行喊了一聲,用眼神示意邵厚信,得安排王洪軍。
現在王洪軍情緒不穩定,待在公安局,只會讓他一直接觸兒子被害的信息,并不是好事。
“王洪軍同志,我安排一名公安送你回家。”
“案件一有突破,我會安排人通知你。”
邵厚信穩重道。
“邵隊長,我想在局里待著,跟你們一起。”
王洪軍懇求。
“你不是公安,不能接觸其他人的信息,我們要為其他群眾負責。”
“走吧。”
邵厚信態度堅決,不給王洪軍留下希望。
他又叫來一個公安,讓其用挎斗車送王洪軍回家。
“邵隊長,陳知行同志,求求你們,一定要找到殺害我兒子的兇手。”
“我給你們下跪了。”
王洪軍跪倒在地上。
“洪軍同志,別這樣。”
陳知行連忙蹲下,攙扶王洪軍。
邵厚信干脆往一邊走。
陳知行又勸說了幾句,目送王洪軍出門。
“邵隊,這個案子有啥想法沒有?”
陳知行走到邵厚信邊上,隨意問道。
“你小子套我的話呢,先說你的想法,我參考參考。”
邵厚信不上當。
對于這個案子,他確實有些想法。
不過他更想聽聽陳知行的想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